顧硯辭捏著她的下巴,將她的小腦袋給轉回來,表情雖然沒有大的變化,但是明顯有些不高興。
“怎么就沒關系了?我不是你老公?”
溫顏糾正他:“你即將不是了,顧總。”
現在不過是她的手傷阻止了她離婚的進程。
“溫顏,我不喜歡溫慕之,我不是都說清楚了么?”顧硯辭心里有些急。
雖然他責備溫顏以身設局犯險,但是這的確抓到了溫慕之的一個把柄。至少,如果溫慕之狗急跳墻,想以受傷威脅溫顏故意傷人,溫顏不會沒有任何利好自己證據。
可是為什么,她還是要離婚?
顧硯辭湊近她,毫不客氣的在她下嘴唇咬了一下,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:“因為江淮序?你就那么喜歡江淮序?嗯?”
溫顏有些悲傷的看著他,“這和江學長沒關系。”
顧硯辭冷笑。
她竟然還想維護江淮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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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。
洛北傾帶著早餐和一份牛皮紙袋裝好的文件到病房,身后的保鏢還抱了一束鮮花,被洛北傾指使著放在溫顏的病床床頭。
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大佛,她開口:“喲,顧少還沒走啊?顧氏集團要倒閉了?”
“洛小姐。”顧硯辭權當沒有聽出洛北傾的陰陽怪氣。
洛北傾直接道:“顧少,我和顏顏有私密話要說,你不方便聽,您方便挪個位么?”
顧硯辭看了眼一個晚上沒有搭理她的溫顏,罕見的非常聽話的出了門。
洛北傾反手關上病房門,并反鎖,問溫顏,“喲,他今天這么聽話,他昨晚沒禽獸你吧?”
“沒,就啃了一下。”
“這還沒啊?”
“當被狗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