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……應該給顧硯辭一個機會,也給自己一個機會么?
“叩叩叩!”
門被敲響。
顧硯辭的聲音從外響起,帶著幾分擔憂:“溫顏!”
她在里面很久了。
溫顏用毛巾擦干臉,面無表情開門,臉上寫著兩個字:干嘛?
顧硯辭見溫顏無異常,心里松了口氣。
“你今天不上班嗎?”溫顏開始下逐客令。
顧硯辭理所當然的點頭。
老板有權利給自己放個假。
溫顏有些語塞,說:“你該離開了。”
顧硯辭眉梢微挑:“你不是才答應讓我追?”
溫顏沒見過顧硯辭追人,也沒想過顧硯辭會追人,更沒想過顧硯辭要追她。
客廳的燈被重新打開,茶幾上還有顧硯辭前段時間留宿時遺留的幾份文件。
“隨便你。”
溫顏沒有心情和他掰扯,丟下這么一句,回了臥室蒙頭睡覺。
睡著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。
然而,大腦一直處于迷迷糊糊的狀態,就像噩夢一般各種場景輪番呈現在腦海里——
一邊是他前所未有的直白,一邊是突然出現的南韻,身心俱疲。
等溫顏再次醒來時,床頭多了一杯水,摸一下,還溫著。
溫顏看了眼時間,早上七點。
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要保持水一直溫著,說明顧硯辭時不時進來,看她和換水。
溫顏心跳漏了一拍。
換了衣服走出臥室,顧硯辭坐在沙發上,單手拿著文件在看,衣服沒有換,看起來是一整夜沒有睡。
注意到溫顏的動靜,看過來。
“你不回家住?”溫顏的精神狀態好了些。
“顧太太需要我交房租?”顧硯辭仿佛沒有聽出溫顏趕人的意思。
溫顏知道顧硯辭軟硬不吃,這人一貫是只遵從他自己的想法,若是想留在這里住,他總能有辦法不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