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曾天真地期待夫妻恩愛,母慈子孝。
但他們,卻從來看不到我。
五年了,我早該清醒了。
宿醉后,我昏沉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忽然接到了傅庭深打來的電話。
他似乎剛起床,聲音沙啞:“我周一慣戴的手表放在哪里?”
我脫口而出:“在衣帽間第一個抽屜里。”
“配套的袖扣呢?”
“在手表下面的抽屜。”
一問一答之后,我才反應過來,我和他馬上要離婚了。
以后,我不需要每天一大早起來給傅庭深搭配好衣服。
也不需要在深夜十二點等他回家,給他端上一碗溫度正好的養胃粥。
傅庭深似乎并沒有發現我離開了我們婚房別墅。
我好意提醒:“你讓保姆給你重新收拾衣帽間,以后找什么可以問他們。”
“我們馬上要離婚了,你再打電話問我找東西,不太合適。”
說完,我聽到傅庭聲淡淡嗯了一聲。
電話那端,還傳來拉抽屜的聲音。
我以為該說的話都說清楚了,正打算掛斷電話,卻又聽見傅庭深吩咐。
“這幾天中午,你燉好海鮮粥送去傅氏的總裁辦。”
說完,他掛了電話。
看來我那些關于離婚的話,他又沒有聽進去一個字。
誰懂啊?
這種感受,就像你聲嘶力竭,他卻聽不見一點水花。
我深呼吸一口氣,氣得手指尖都在顫抖。
順手就把傅庭深拉黑了。
想了想,我又把傅佑安幼兒園老師的電話也拉黑了。
但是我漏掉了拉黑傅母。
所以在我睡夠了起床,出門準備去吃中餐的時候,被她攔上了車。
她沖著我的臉甩出了一沓照片,照片上全是傅庭深和柳思思的親密照。
“你太讓我失望了,從你十六歲開始我就手把手培養你。”
“林雨玥,十年過去了,你怎么都還能留不住丈夫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