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跳舞,我去找徐珊珊練過,之后我在家屬院天天練習,鐵蛋春妮那幾個小朋友都知道,私底下我也一直練。
就那么點動作,練了一個星期,跳得好也不奇怪,以前我在蘇城的時候,沒跳過舞,懷疑我,理由不成立,你們要是實在不相信,可以讓我再學一支新舞。
至于翻譯和寫稿子,我成績一直很好,學習能力也強,高考的時候,要不是我母親給我下藥,讓我又拉肚子又發燒,我不可能考不上大學。
筆跡的話,我后面練字了,寫過的本子就在我家,我也溫習了英語,你們要是想看,可以去我家拿。
至于畫畫和設計衣服,我爸爸是機械廠的高級工程師,畫技精湛,小時候,他就經常教我畫畫。
還有,你們看我身上的裙子和頭發,我審美這么好,能把自己打扮得這么好看,能設計漂亮衣服有什么奇怪?
之前灰頭土臉的,是因為沒錢啊,沒錢買畫畫的工具,也沒錢好好打扮自己,而且,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,生活在那樣的環境,家里的人都是人渣,我哪敢打扮?
侯政委,你所說的這些調查結果,純屬猜測,不能作為證據,我不接受。”
姜瑤條理清晰,說得頭頭是道,其他人相互對視一眼,覺得有道理。
侯元德沉默了片刻,讓人去姜瑤家里拿那些筆跡和溫習英語的證據,賀洵跟著一起。
交代清楚后,侯元德繼續道,“你親生父親身份不明,學識卻淵博,這也是你身份的疑點。”
“侯政委,請不要混淆概念,猜測不能成為證據,你們懷疑我父親的身份,那就拿出真正的證據來。
我父親六二年到蘇城,直到他去世,他都沒有做過任何危害國家和社會的事,相反,還為機械廠改進和設計了多種機械,得到了機械廠和國家的表彰,他的那些表彰證書還在我那里。
徐懷仁既然懷疑我,懷疑我父親,那就拿出切實的證據,不然,他的行為就是濫用職權。”
沒等侯元德說話,姜瑤繼續開口,“之前,徐懷仁在審訊室讓人審訊我,也沒審出任何問題,如果說,僅憑懷疑,一個部隊的軍官就能把一個身上有著多項榮譽的軍屬拉進審訊室,目無法紀,隨意用刑,那這部隊,還有紀律可言嗎?還有國家威嚴可言嗎?還有公正嚴明嗎?”
侯元德被她這一番話說得愣在當場。
徐懷仁的做法確實太激進。
但他還是不想因為一件小事,毀了一個師長的前程,“姜同志,徐懷仁同志也是關心部隊的安危,擔心有不明人員混進家屬院,腐蝕策反部隊干部,這些年,對待敵|特,部隊向來是用雷霆手段,不講情面,寧愿錯抓,也不放過一個真正的敵人,他沒讓人對你上刑,已經手下留情了。”
姜瑤算是聽明白了,這是想包庇徐懷仁。
這意思,不就是在說,徐懷仁也是為國為民,他已經手下留情了,你應該心懷感激。
她咬了咬牙,既然這領導這么是非不分,那就別她貼臉開大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