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兩年了,你也忍得挺辛苦了吧?”
陸時嶼喉結滾了滾,嗓音微啞:“……嗯,也還好。”
我吹了口氣在他喉結上,“要不我們……”
話未說完,他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“我先接個電話。”
陸時嶼舒了口氣,拿著手機去了陽臺。
我躲在窗邊,聽到揚聲器傳來孟廷川懶洋洋的聲音:“時嶼,明天老爺子生日,我跟你換一天。”
陸時嶼頓了兩秒:“好。”
“好幾個月沒跟你換崗了,跟我說下你最近都跟悠悠發生了什么事,免得到時露餡了。”
電話里,響起孟廷川兄弟們打趣的聲音。
“廷哥,你又要忙著跟白月光談戀愛,又要兼顧嫂子,到底誰對你來說更重要啊?”
孟廷川諷刺地笑了笑,不羈道:“你嫂子哪能跟若若比?你嫂子倒貼了我這么多年,趕都趕不走。若若可是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,要不是爺爺喜歡你嫂子,我當初也不可能會娶她。”
我怔怔地聽著他的話,心里無比自嘲。
是啊,我倒貼了孟廷川很多年。
從十六歲到二十六歲,我堅持不懈地追著他跑了十年。
好不容易如愿與他結了婚。
可每日與我同床共枕的,卻是他的好兄弟。
這兩年,我活得像個天大的笑話。
2
這一晚,我主動抱著陸時嶼睡了一夜。
我明顯感覺到,陸時嶼的身體僵硬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醒來,陸時嶼已經不見了。
只見孟廷川穿著正式地出現在床邊,笑著開口:“醒了?快起來梳洗一下,跟我一起去參加老爺子的壽宴吧。”
我慵懶地伸了個腰,故意嬌嗔道:“老公,你昨晚硌了我一夜,硌得我的腰好疼呢~”
孟廷川笑容頓時凝滯,臉色變得極其難看。
帶我去孟宅的路上,他一路沉默,臉上陰云密布,仿佛籠了一層寒霜。
進大廳時,他還是故作親昵地牽住了我的手,牽強地對老爺子揚起笑臉:
“爺爺,祝您福如東海,壽比南山!”
老爺子見到我很高興,拉著我嘮了許久家常。
壽宴上,形形色色來了許多人,我不僅看到了昨晚與我相擁而眠的陸時嶼,還看到了孟廷川的白月光,沈若若。
沈若若的視線挑釁地落在我這邊,滿臉不屑和譏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