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連忙松開了摁著江晚的手,求饒的話還未說出口,喉嚨就被傅時堰死死掐住。
”哪只手碰得她?”傅時堰的聲音雖輕但卻冷得刺骨。
男人顫抖著嗓音試圖狡辯,
“傅少,誤會,是白——”
話音未落,便聽一聲”咔嚓!”
腕骨斷裂的聲響和慘叫同時炸開。
傅時堰碾著那人變形的手腕,沾血的皮鞋又狠狠踹向第三人胯下。
幾乎同時間,江晚的視野突然被西裝外套罩住。
黑暗中,她驀地聽見傅時堰在她耳邊咬牙道:“閉眼,數到十。”
江晚聽話照做,當她數到”七”時,感到有溫熱的液體滲過衣料滴在她手背上。
雖然心驚,但她還是強忍下了心中的懼意。
猶記得上一次她見到傅時堰這般發了瘋的樣子,還是自己遭遇綁架,他只身去營救時。
她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見到……
江晚的思緒隨著突然出現的光亮戛然而止。
不等她看清面前過于慘烈的景象,一陣天旋地轉后,等她再回過神時,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傅時堰結實溫暖的臂彎。
她小心地抬眸看了眼男人,正瞥見男人怒意未消的目光。
下一秒,只聽見傅時堰冷冷對她說:“你的賬回家再算。”
話音落下,他抱緊她,大步向包廂門口走去。
剛走出門口,便聽一道戲謔的笑聲從走廊深處傳來。
”我說是誰夜闖我蘭緹斯,原來是傅少大駕光臨—”
白峰晃著紅酒杯緩步走近,視線掃過包廂內哀嚎的幾人時,臉上神色不改。
目光在落到傅時堰懷中的江晚時,才微微一沉。
他以為這男人對江晚不過玩玩。
沒想到鬧這么大動靜……
但他白峰的場子也不是誰都能砸的,既然傅時堰不讓他好過,他也不能讓傅時堰順了這口氣。
隨即,故意諷聲道。
”早就聽說傅少和江晚情投意合,可江晚現在畢竟還是我蘭緹斯的人,您要想讓她陪,提前跟我說一聲就是了,何必這么大動干戈!”
音落,傅時堰森冷目光刺向他,冷聲反問。
“你當江晚是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