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堰攬著江晚的腰,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占有欲:“嗯,她叫江晚。”
江晚微笑著向劉總等人問好,心里卻在快速思考著該如何切入正題。她知道,直接詢問肯定不行,只能旁敲側擊。
幾人閑聊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題后,江晚端起一杯香檳,狀似隨意地說道:“聽說傅氏最近在東南區有個大項目,不知道進展怎么樣了?”
傅時堰的目光微微一沉,看了江晚一眼。江晚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,連忙補充道:“我就是隨便問問,畢竟是傅氏的大項目,大家都很關注。”
劉總笑了笑,喝了一口酒:“傅氏的實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的,這個項目肯定能順利拿下。不過話說回來,現在競爭可激烈了,不少公司都盯著這塊地呢。”
“哦?是嗎?”江晚故作驚訝,“那傅氏準備出多少價格競拍啊?”
她的話一出,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。
傅時堰的臉色沉了沉,剛想開口,劉總卻搶先說道:“這個嘛,就是商業機密了。不過我聽說,有幾家公司已經開出了不低的價格。”
江晚還想再問,傅時堰卻輕輕捏了捏她的腰,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。江晚只好識趣地閉上了嘴,心里卻有些不甘。
接下來的時間里,傅時堰和劉總等人又聊了一些關于項目的大致情況,卻始終沒有提到具體的競拍價格。江晚聽得心不在焉,只想著等會兒該如何套傅時堰的話。
酒會進行到一半,傅時堰已經喝了不少酒。他的臉頰泛起了紅暈,眼神也有些迷離,顯然是醉了。江晚見狀,心里暗暗竊喜,覺得機會來了。
“你喝多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江晚扶住有些搖晃的傅時堰,語氣里帶著關切。
傅時堰搖了搖頭,眼神卻更加迷離:“沒事,我還能喝。”
“別喝了,我們回去。”江晚不由分說地扶著他向門口走去。
一路上,傅時堰嘴里嘟囔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,大多是關于工作的。江晚耐心地聽著,希望能從中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。
車子駛離酒店后,江晚看了一眼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的傅時堰,試探著問道:“時堰,你今天和劉總他們聊的東南區地皮項目,準備得怎么樣了?”
傅時堰沒有睜眼,只是含糊地說道:“差不多了……”
“那競拍價格定了嗎?”江晚追問,心跳不由得加快。
傅時堰沉默了片刻,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么。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緩緩說道:“定了……文件……在書房……保險箱……”
江晚的心臟猛地一跳,強壓下心中的狂喜,繼續誘導著:“保險箱的密碼是什么啊?”
傅時堰卻沒有再回答,似乎已經睡著了。
江晚看著他熟睡的側臉,心里既興奮又有些愧疚。她知道這樣做不對,可一想到妹妹的病情,她就狠下心來。
回到江家老宅后,江晚小心翼翼地將傅時堰扶到床上。看著他熟睡的樣子,她猶豫了片刻,還是決定去書房找找那份文件。
書房里一片漆黑,江晚打開手機手電筒,小心翼翼地摸索著。她記得傅時堰說過,保險箱在書架后面。果然,她在書架后面找到了一個隱蔽的保險箱。
江晚深吸一口氣,輸入了她猜測的密碼——他們的紀念日。可保險箱沒有打開。她又試了幾個可能的密碼,都不對。就在她有些焦急的時候,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:“你在找什么?”
江晚猛地回頭,只見傅時堰不知何時站在了書房門口,眼神清明,哪里還有半分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