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妤垂了垂眸,笑:“我也覺得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挺好的,最起碼,我找回了自己。”
“你還年輕,你不光只是找回自己,將來會找到更多值得你熱愛的人和物。”溫芹跟著笑。
頓了頓,她看向正在和溫書民談笑風生的白宴行,意味深長道:“我看白宴行這人就挺不錯的,你說呢?”
“嗯,老師的確很好,我跟著他學到了很多東西,我挺慶幸可以做他的學生的。”溫妤肯定道。
溫芹哭笑不得,抬手點了點溫妤的頭,“你啊,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,我覺得他好,并不只是指你們之間的師生關(guān)系。”
……
溫妤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姑姑所指的是男女關(guān)系。
她不以為意地笑出聲:“姑姑您想什么呢?我和他之間就只是單純的師生關(guān)系,我有家庭,他有自己的心上人,他再好也只是我的老師,而已。”
溫芹擰眉,問:“你知道那人是誰?”
溫妤搖了搖頭,如實道:“不知道,老師把她保護得很好,從沒和我們說過他心上人的信息。”
溫芹頓了頓,說:“會不會那個人就是你呢?”
溫妤下意識否認:“不可能。”
她看向與叔叔聊天的男人,他那張溫潤俊逸的臉映在自己眼里,勾勒出天神難以觸碰的輪廓。
“老師那么優(yōu)秀,他值得更好的人。”
她一個結(jié)過婚有了孩子的人,怎么能入老師的眼?
溫芹沒有再聊下去了。
命里有時終須有。
……
白宴行喝多了。
家庭聚會結(jié)束的時候,他是靠著溫澈和溫妤一起扶著下樓上車的,大家都喝了酒,只能喊代駕了。
“姐,你一個人送白院士回家能行嗎?”溫澈挺不放心的。
“沒事,我應付得了,你趕緊回家吧。”溫妤坐進車里,關(guān)上車門。
溫澈見溫妤還挺清醒的,白宴行酒品也挺好不會發(fā)酒瘋,等到代駕來了,才放心地走了。
一路上,白宴行都靠在座椅里閉目小憩,他很安靜,就算難受也只是悶哼一聲。
哪怕喝多了,也還是溫潤爾雅的樣子。
不過溫妤還是挺擔心他的,他今天喝得很多,那張輪廓分明的臉暈著醉紅,黑色襯衫解開幾粒紐扣露出喉結(jié)和深邃的鎖骨,白皙的肌膚都染上一層醉紅。
這時,男人偏過頭,迎上她擔心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