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連柜姐都看出她要被掃地出門了呀。
顯然,兩人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一起過來。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只是……”柜姐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說錯了話,語無倫次。
她只是單純地不想時妃看到這一幕。
不想鬧到最后,難堪的是時妃。
時妃笑笑寬解她,“我明白。”
不過她真沒有時間再去別的地方選禮服。
時妃一眼相中一套珍珠白的長款荷葉邊禮服,“那個有沒有我的碼,拿給我試試。”
“啊?有!”
柜姐想到她會鬧,也想到她會走,唯獨沒想到她會如此淡定地繼續(xù)試衣服。
見時妃大步走向顧殞和謝南喬反方向的更衣室,才去倉庫調(diào)貨。
“這衣服是誰的?”
柜姐剛?cè)硪路捅恢x南喬攔住。
“是……是一位客人的。”柜姐語焉不詳,指指對面關(guān)得緊緊的更衣室。
謝南喬看著那扇關(guān)著的門,眼睛閃了閃。
顧殞沒注意到時妃的到來,她早就注意到了。
謝南喬不動聲色,“這款裙子也給我拿一條。”
高定禮服店的更衣間十分寬敞。
時妃對著鏡子稍稍照了照身上的禮服,聽得外間男人低沉的聲音與女人清脆的嬌音雜夾。
幾個月前還因為二人的親密抓肝撓肺,如今心如止水。
付了賬,時妃走出來。
剛好徐凌峰找過來。
“有件事,得臨時處理一下。”
徐凌峰一臉歉意,把她帶到兩條街外的一家餐廳。
一路上時妃已經(jīng)了解到,徐母又難他安排了相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