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母不是沒想過撮合她和自己的兒子。
只是兩人都無意。
后來時妃匆匆忙忙嫁給了顧殞。
“幾年不見,徐媽媽還是那么年輕。”時妃輕輕感嘆。
當初嫁給顧殞,徐媽媽是第一個反對的。她不愿意時妃在大好年華把生命耗費在家庭上。
是她執(zhí)意要嫁。
徐媽媽為此難過了好久。
她也因為心存內(nèi)疚,一直沒敢再聯(lián)系徐媽媽。
“我媽一直挺想你的,怕你不好意思,才借著這次活動過來。”徐凌峰道。
“徐媽媽……”
時妃感動得一度哽咽,低頭強忍著淚水,心頭涌起更深的內(nèi)疚。
徐凌峰輕輕拍她的肩安慰。
兩人交疊的倒影拉出好遠,落在遠處兩人的眼里,莫名就多了許多曖昧。
謝南喬收回視線,懶懶靠在墻邊喝酒,仿佛全然不關(guān)注外面的人事。
余光卻透過酒杯落在顧殞身上,沒錯過他的任何舉動。
熠熠生輝的袖扣將男人手腕束得修長有力,握杯的幾根手指微微收緊。
謝南喬的指也跟著緊了幾度。
徐凌峰安慰完時妃,才道:“謝南喬和謝冰瑩鬧這么一出,不僅僅只是想你出丑這么簡單。”
時妃點頭,“我知道。”
謝南喬從小就喜歡壓著她,如今她突然做了總負責人,自然是不舒服的。
費這些功夫找到徐媽媽,無非想借著徐媽媽的手把她總負責人的名頭給摘下來。
“本事沒有,嘰嘰歪歪的事搞一堆!”徐凌峰最是瞧不起謝南喬這樣的。
兩人說了片刻,徐凌峰來了電話。
那頭有很重要的事,徐凌峰朝她低低解釋了兩句,抱著手機走遠。
時妃拎著裙擺走出來,剛好與過道里的二人迎面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