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兩口繼續用餐,傅凌鶴也真沒再打擾云箏,只是還是會時不時的給她夾菜。
云箏吃飽放下筷子,伸手摸了摸自己吃的有些發撐的肚子,慵懶的靠在椅背上,嘴里還嘟囔著,“好飽啊~”
“傅先生,不能跟你在一起了,再這樣下去我不得胖成球啊!”
傅凌鶴低笑了一聲,指尖輕點云箏的鼻尖,語氣寵溺,“胖點才好呢,抱起來手感好。”
云箏有些羞惱的拍開男人的手,嗔怪的瞪了他一眼,“傅凌鶴,你這是拿我當豬養呢!”
傅凌鶴眸色一暗,忽然傾身將云箏困在椅背與自己胸膛之間。
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,嗓音低沉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,“豬可比傅太太好養多了。”
話音剛落還不等云箏有反應,男人的唇已經貼了上來,在她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云箏吃痛輕呼,卻被他趁機加深了這個吻。
等傅凌鶴把她放開時,她已是雙頰緋紅,氣息不穩!
“豬可不會……”傅凌鶴的拇指曖昧地摩挲著她被吻得微腫的唇瓣,“穿這么勾人的旗袍。”
他的另一只手順著她腰側的曲線緩緩下滑,停在旗袍開視處若隱若現的肌膚上。
云箏被他撩撥得渾身發軟,卻還是強撐著推他,“別還在餐廳呢”
傅凌鶴低笑,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后,“怕什么,我的私人包廂可沒有人敢闖!”
說著,他忽然一把將人抱起,讓她坐在自己腿上,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搭在了云箏微鼓的小腹上,輕輕的幫她揉著。
“跟蔣忱御學的,手法還不錯吧?”傅凌鶴低啞的嗓音中帶著幾分邀功的意味。
云箏被他揉得舒服得瞇起眼,像只慵懶的貓兒一樣往他懷里蹭了蹭,“嗯~舒服~”
傅凌鶴低笑,掌心貼著她柔軟的腹部,力道不輕不重地打著圈,嗓音里帶著幾分得意,“蔣忱御雖然聒噪,但醫術確實不錯。”
云箏輕哼一聲,故意道,“那你怎么不干脆拜他為師?將這門技藝發揚光大。”
傅凌鶴挑眉,手指忽然微微用力,在她腰側敏感處輕輕一按,惹得她輕顫了一下。
他湊近她耳邊,嗓音低啞:“想得美,我這手法……只服務傅太太一個人。”
云箏耳尖發燙,正想反駁,卻忽然感覺他的指尖緩緩上移,若有似無地擦過旗袍下擺的邊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