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在以前的話,我看到刺龍畫虎的社會人肯定是很害怕的。
但現在我和寧海接觸了那么長時間,更是見識過周壽山的兇猛,我怎么可能還會把幾個小混混放在眼里?
再加上我心里本來就煩躁的很。
我自己無所謂。
但我害怕小姨在知道我被抓進來后,她會著急,更害怕的是她會為了我去求周斌。
于是在三個人剛對我說完話,我便抬起頭,冷冷的對他們說:“滾。”
這句話等于捅了簍子了。
尤其是在醉酒的人眼里,更是氣不過,我剛讓他們滾,他們其中一人便抬起手指著我罵了起來:“你麻痹的,你讓誰滾呢?”
另外兩人也是看我不善。
唯獨沒過來的那個人似乎覺得我看起來好像有點眼熟,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。
但這個時候我已經動了。
接連的磨難讓我性格更加堅韌,也讓我更加果斷,不再畏懼,于是在面前這人剛伸出手指指向我的時候,我便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指。
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后,便向下用力一掰。
他瞬間慘叫起來。
“嘶,疼疼疼,操你媽的,給我松開!”
他一邊彎腰想順著我掰的方向蹲下減輕痛苦,一邊怒罵起來。
但下一刻他罵不出來了。
在他蹲到一定高度的時候,剛好到我腰部的位置,我順勢松開了他的手指,進而一步跨出,一個膝擊,撞擊在了他的面門上了。
這一撞很重。
他直接慘叫著捂著鼻子后翻在了地上。
我冷笑的瞥了他一眼,在先前已經得罪了周斌的情況下,我又怎么可能會在乎多得罪一個人,債多了不愁,虱子多了不癢,我正在氣頭上,他來找我麻煩,我肯定是要立刻動手的。
而其他兩個見狀,頓時大怒,在酒精的促使下,紛紛怒罵著要對我動手。
我也沒慫。
往后退了一步,拉出空間,便打算跟他們死磕,在鼎鴻待了那么長時間,我雖然說沒有去練習搏擊什么的,但我的頭腦很清晰。
知道該怎么打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