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實在忍不住了,這才抱著“死就死的想法”,從涼席上故作茫然的起來了,然后直奔廁所的方向,進去就關上了門。
接著便是酣暢淋漓的放水。
這個時候。
門外傳來章澤楠的隔空喊聲:“你慢點,你別把馬桶給沖壞了,有那么多尿嗎?”
“……”
我哪里敢回應?
但我也下意識的收著了點,接著在洗完手,面紅耳赤的走了出來,低著頭,眼神像做賊一樣,偷瞄了一眼沙發上那美似天仙的女人,接著故作平靜的說道:“小姨,你醒了啊?”
“嗯,醒了。”
章澤楠繼續看電視,沒有看我。
我站在沙發前,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,撓了撓頭,也不敢問中午她那個時候睜開眼睛,是不是醒了的事情。
這個時候,章澤楠轉頭瞥了我一眼,眼神黑白分明,仿佛要穿透我一樣,問道:“你杵在這里干嘛的?”
“沒,沒有啊?”
我連忙應了一句,緊接著我靈機一動的說道:“我在想都這么晚了,我要不要去上班的。”
章澤楠問:“酒醒了?”
“還有點頭疼。”
我摸了下隱隱作痛的后腦勺。
在這一刻,我敢發誓,我出生到現在,沒有一刻腦子是比現在轉的快的,也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撒了這么多謊的。
“那你別去了。”
章澤楠把目光收了回去,一邊看電視,一邊說道:“你這酒量也不行,萬一酒精上頭去上班,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,把客人給得罪了,就麻煩了。”
說者無意。
聽者有心。
我聞言,覺得章澤楠可能話有所指,便看向她心虛的問道:“我喝多了時候做了什么沖動的事情了嗎?”
章澤楠看著我:“你不記得了?”
“我斷片了……”
我下意識的回避了她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