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便聊到了我給李燊還有李唯一起做家教的事情。
“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。”
李衛國目光笑呵呵的移到了我的身上:“昨天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,在這里呢,我要給小陳老師你賠個不是。”
說著李衛國便要端著酒站起來,跟我敬一杯。
“別別別。”
我見狀,心里的那點不適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,也受寵若驚,一來,李衛國歲數比我大幾輪,是長輩,二來人家是市委一把手。
這我怎么受得起他站起來敬我酒?
我連忙跟著站起來,然后對著李衛國感性的說道:“您坐下,您坐下,我是晚輩,我站著就行。”
“那我坐下來?”
李衛國好笑的對我問道。
“嗯嗯,您坐,您坐。”
我也是連連點頭,然后讓他趕緊坐,甚至我不會喝酒,我都喝了一大口白酒,剛入口,白酒的辛辣便瞬間彌漫口腔。
李衛國見狀,不禁哈哈大笑。
周斌就坐在我的旁邊,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,全程他都沒有插嘴,把自己置身于事外,笑呵呵的看著李書記連消帶打的消掉了我心里的疙瘩。
就這樣。
我繼續成了李書記兒子李燊的家教老師,同時也是李書記女兒李唯的家教老師,也約定了時間,那就是每星期一的白天,我挑出時間去他家里輔導他們姐弟兩個功課。
至于晚上。
晚上我得去鼎鴻上班,賺錢對我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李唯見我成了她家教老師倒是挺開心的,甚至也站起來用飲料跟我喝了一杯。
全場不開心的只有一個人。
那就是李燊。
因為李衛國讓李燊站起來給我賠禮道歉了,還讓他叫了我陳老師,聽著我心里爽死了,心道讓你狂,被你爸給治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