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海最大的保護傘便是他張君,但他一個開酒吧會所的人能算得上是保護傘嗎?
也就是說,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想要整治寧海。
這讓張君臉上很不好看,整個近江都知道寧海是他的人,現在寧海被抓進去了,等于是打他的臉,說不定是沖著他來的。
而也就在張君在想著該去拜哪路廟門的時候。
寧海的老婆王瀾電話打了過來,剛接通電話,王瀾的哭聲便傳了過來,說是早上的時候寧海被一群警察給抓走了,甚至家里的欠條也全都被搜走了。
張君在電話里對著寧海老婆安慰了起來:“放心吧,我會想辦法找關系打聽情況的,你先別著急。”
“嗚嗚嗚,君哥,你一定要幫幫他啊。”
王瀾六神無主的哭著,她不上班,現在能夠想到的人就只有張君,除了張君,她想不到任何辦法了。
“放心吧,我會幫他的,你先在家里待著,把小孩照顧好。”
緊接著,張君又對王瀾問道:“你現在身上的錢夠嗎,不夠的話跟我說一聲,我轉點給你。”
王瀾得到張君的允諾,情緒穩定了一些,帶著哭腔說道:
“夠的,寧海給我留了點錢……”
……
接著張君在安慰了幾句王瀾,然后掛斷了電話,起床出門,一邊出門,一邊繼續打電話,他開娛樂場所的,消防,文化,公安口,他都有打交道。
很快。
他便打了經偵市局副局長的電話,打聽這么回事,畢竟異地出警這么大的事情,哪怕不通知地方派出所,也得跟近江市局高層知會一聲的。
電話剛接通。
對方便已經知道了張君打電話的用意,直接在電話里說道:“兄弟,你別開口了,開口就是為難我,這事情是政法委書記牽頭成立的專案組,說是要把寧海的案子辦成鐵案,我幫不了你的。”
張君苦笑道:“老哥,按道理來說,你都這么說了,我是不應該開口的,但寧海是跟著我的,我這個做老板的總不能見死不救,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吧,人家老婆孩子還在家里等消息呢,你讓我怎么跟人家交代?寧海我是知道的,小錯是有,大錯他也不會犯,再怎么著,他也用不著這仗勢來抓他啊。”
對方問了起來:“他是不是得罪人了?”
張君更加苦笑了:“不知道啊,他就算得罪人,也不至于得罪到政法委書記吧?”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你先別著急,先等等消息再說。”
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張君嘆了口氣,然后把車停在路邊點了一根煙,覺得寧海被抓的這件事情里面有很多疑點,但他一時間又找不到什么頭緒。
關鍵之際,還是得先見到寧海再說。
看看寧海知不知道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