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希望殿下明白。”
昭陽便是鄭重的點頭:“先生的教導,我一定牢記。”
謝太傅才欣慰的露出笑意來。
他明白,王女雖有時候貪玩,但卻格外敬重老師,但凡認真教導她的,她都會謹記于心。
他教導王女帝王之術,監督她言行,其實直到現在也沒可挑剔的。
將來,王女定然會是合格的帝王。
等課業結束,昭陽從書房一出去,就拉著隨從去射箭。
她在內殿里讓人給她換上騎馬服,就要興沖沖的讓人去拿弓箭過來,只是喚了幾聲不應,殿內安靜,昭陽警覺的一下子寒毛立起,趕緊規規矩矩的出去。
父皇果真正站在外頭,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她。
昭陽覺得自己表現得很好,沒犯錯,去父皇面前去的時候還有點不服氣。
魏祁垂眸看著昭陽那與她母后如出一轍的面容,僅僅九歲,就漂亮的不行,還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貌。
偏偏卻不是個沉穩的,整日里騎馬射箭,才七歲就敢偷偷帶著人出宮去打獵,一夜沒回。
那天嚇得她母后生了場病,這家伙回來當時跪在她母后床前跪了一日,結果才半年,又偷溜出過一次。
氣得他將宮里的狗洞全給堵住。
本來是覺得她年紀小,不許她打獵怕她傷著了,卻是個讓人頭疼的。
九歲生辰時他想著反正也管不了了,就讓她打獵,在獵場里總比偷偷出去的好。
這倒好了,三天兩頭的練箭,白日里上課又打瞌睡。
魏祁想著,自己好好的粉雕玉徹的可愛小團子,怎么現在成了個小泥鰍。
他黑著臉捏著她后領子提了提:“又在先生的課上睡著了?”
昭陽這才想起定然是小德子又去父皇面前告狀了。
她委屈巴巴的立馬很識趣的認錯:“昨天夜里練箭的太晚了。”
魏祁頭疼,大晚上練箭,也真有她的。
可訓斥又舍不得,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辦到的,身邊大臣全是一股腦兒的夸她,就連謝太傅那樣嚴厲的人都對她一直夸贊。
就連高義都被這家伙哄得團團轉,快成了這家伙的狗腿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