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景淮的心中充滿了愧疚。
“公子。”楚畫鳶柔柔的喚了一聲。
“滾開!你這個下賤的戲子!昨天晚上不是你勾引我,我怎么會和你發生那種事!”賀景淮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楚畫鳶的身子。
楚畫鳶沒想到,昨晚上為了她瘋狂的男人,今日醒來,竟然變得這么冷酷無情。
賀景淮一個人悶悶的穿鞋,伸手拽過自己的衣服的時候,突然發現了一張帶血的帕子。
雖然他是個男人,嬤嬤也會教他此事。
這是貞潔帕,上面的血是處子之血。
蘇晚凝跟他的時候已經和他的大哥圓過房了,不可能還有這個。
他那個通房的丫頭倒是有,但是,他不在意,本來也不是他喜歡的女子,只是他的年紀到了,安排在身邊,就像他需要用的一個物件一樣。
楚畫鳶還是清白之身,真讓他震驚。
他將帕子拿了起來,不可置信的朝楚畫鳶問道:“你還是清白之身?”
“奴雖是戲子,可是也是自潔自愛的,為了拯救戲班,不得已才出來拋頭露面,幸得我爹爹和師兄師弟們拼命相護,我才沒被人欺辱,可是,他們不可能次次都能來得及保護我,多虧了公子不嫌棄我的身份,納我為妾。”
楚畫鳶突然跑下朝著賀景淮叩頭,“公子對奴可是救命之恩,奴此生無以為報,惟愿能夠伺候在公子身側。”
賀景淮的心里升起絲異樣的情愫。
男人肯定是在意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給了自己。
此時,楚畫鳶的清白就是一個強烈的對比。
以前不在乎蘇晚凝和大哥之間怎么樣,現在也開始有些不舒服了。
他不禁想到桂嬤嬤的那些話。
蘇晚凝究竟有沒有騙他?究竟她和大哥之間發生過多少次?
她說只有一次,當他是三歲的孩童嗎?
“公子,讓奴伺候穿衣吧?”楚畫鳶小聲詢問。
賀景淮放下手中的帕子,站在床邊。
楚畫鳶連忙披了一件衣服起身幫賀景淮穿衣。
賀景淮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身上,那些全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跡,此時看起來,無比曖昧。
他的身子又控制不住的開始燥熱起來了。
“你既然已經是我的妾室,就不用再擔心了,往后,也不用再出去拋頭露面唱戲了,好好的在伯爵府即可。”賀景淮的聲音柔和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