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棟院子可是他們夫婦親自過來看的,里面的構造他們還記得清清楚楚,雖然重新裝飾過后,他們沒有來過,也收到了裝飾過后的草圖。
所以說他們對這種院子還是很了解的。
怎么會把這個府門開了,而且還掛上了牌匾了?
掛的還是謝府二字。
賀景淮見兩人臉色不好看,立即上前解釋,“岳父,岳母,前幾個月啊?我和夫人因為一些事情發生了一點小矛盾,夫人把院子里砌了一堵墻,將這個院子和伯爵府一分為二了,因為夫人懷著身孕,不能拆墻,我們準備等夫人生完,再把墻拆掉。”
“她都懷上身孕了,你還和她發生小矛盾?”謝夫人直接質問道。
賀景淮愣了一下。
難道他們不應該覺得是謝幼宜做得不對嗎?
這種事情,任誰聽了都會說謝幼宜一句不懂禮數,這種行為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,而且傳出去還丟人現眼,讓整個伯爵府都跟著沒有面子。
怎么謝夫人還怪起他來了?
不愧是商賈出身的沒有一點教養!
“岳母大人息怒,是小婿考慮不周。”賀景淮態度謙和。
謝家越是飛揚跋扈,他就越有禮貌。
這樣一來,對比不就出來了。
謝蘅也不敢開口了。
看到這一幕,他感覺事情應該是挺嚴重的。
現在,就算是賀景淮說得天花亂墜,他也不會相信一個字。
“爹爹,娘親!”謝幼宜快步走了出來。
本來笨重的身子在見到爹爹和娘親的時候,也輕盈了許多。
看著女兒瘦瘦的,肚子卻那么大,謝夫人一下子紅了眼。
“宜寶,快,讓娘親好好看看?!?/p>
謝幼宜撲進謝夫人懷里,也忍不住紅了眼,“娘親,我好想你啊?!?/p>
“娘親也想你,要不是重開謝家瓷窯的事情耽擱住了,我可能早就過來看你了。”謝夫人輕輕地拍著謝幼宜的背。
“爹爹娘親,我們進去說吧?!敝x幼宜開心地拉著爹爹和娘親的手走了進去。
賀景淮本來還想作陪的,可是一直插不上一句話,隨便找了個借口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