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我母親身上也不舒服,還有孩子。”阮文東推脫著。
“那這樣我就不多留你了。”董月和惋惜:“真希望你多住幾天。”
李金書覺聽著兩人的話,腦袋發懵,昨天晚上的事和放電影一樣,一幕幕地在眼前掠過。
如果搓腳是真的。
那阮文東湊過來親她也是真的嗎?
她順著阮文東的襯衫下擺摸他的腹肌也是真的嗎?
她還咬呢他的下嘴唇。
也是真的嗎?
李金書腦袋亂極了,使勁搖晃了兩下。
不是,肯定不可能是。
她喝多了,阮文東沒喝多。
她犯糊涂,阮文東不可能犯糊涂。
來年各個加起來八九十歲的人了,怎么可能糊里糊涂就親呢。
是夢,一定是。
李金書讓自己趕緊鎮定下來。
即便不是夢,她也不承認,只要不承認就不尷尬。
她洗了一把臉,攏了頭發從屋里出來了。
“董大叔早。”李金書開口和董月打招呼。
“金書起來了,快吃飯吧,睡得還習慣吧?”
“睡得挺好的。”李金書不敢看阮文東的眼神。
“吃飯吧,吃完咱們出發。”阮文東把籃子放到石桌上。
李金書應了一聲,心里亂極了,吃了一個雞蛋就吃不下了。
“吃飽了嗎?”阮文東見李金書沒食欲,蹙著眉問了一句。
“昨天喝多了,喂了不舒服,腦袋也暈。”李金書計上心頭:“我這酒量真不行,我都不記得怎么從董村長家里回來的了。”
她強顏歡笑:“沒給你添麻煩吧?”
阮文東垂眸吃飯,淡淡道:“沒有。”
李金書舒了一口氣,還好,可能就是夢。
“酒品差了點,發了點酒瘋,后來睡著了。”阮文東抬眼,似笑非笑地看著李金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