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午碰到個狠角,被逼喝了一斤白酒。”
“就你救的那個嗎?”
“不是,是她堂姐。”
李枚附在韓蕓耳邊,小聲把情況說了一遍。
時不時貼上去啄一下,韓蕓受刺激一般縮起脖子。
受不了,真受不了身邊家伙的挑釁。
要不是有代駕司機在,她真會……
“所以,你明天要去上班了嗎?”
“先去看看吧,兩萬一個月,很香。如果真能賺到這錢,那店面開起來后,就算不順利,我這也能貼補一下。”
確實是這道理。
韓蕓認同,小聲道:
“男秘書,怪怪的……那個周心怡不會是看上你了吧?”
“哪能啊,估計是了結周以純的心愿,兩萬一個月,哪有這種好事。大概用上一個月,賞我兩萬,然后說能力不行,辭退。”
“那能拿到兩萬,也挺不錯的,再者,要是真能勝任,真難以找到這樣的好工作,我反是覺得你應該能做好。”
李枚又咬了韓蕓耳朵一下,問道:
“想我了沒?”
“嗯。”
“哪里想?”
要命啊。
韓蕓一下子快崩潰了。
心里當然想,還有沒法說出口的地方想。
她反咬了李枚一口,被黃洪波偷看到,身子一哆嗦,要被打情罵俏的兩人腐化了……
車子開進了酒吧外的停車場。
不等李枚開口,黃洪波主動說道:
“我知道的,我在外面等。”
“會不會耽誤你接單?”李枚由衷問道。
“今天我不接其他單了,就為老板服務。”
“好吧,辛苦了。”
李枚沒再多說什么,摟著韓蕓進了包廂。
黃洪波偷看著韓蕓腰下弧線,羨慕嫉妒的流口水。
真就像宋麗說的一樣,每個牲口心中都藏著一個魔鬼,無非是會不會體現出來,或者敢不敢表現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