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博士:“?”
“我知道啊,消息都是我放出……住手!!”紀博士狼狽躲開陸沨一記手刀。
紀博士理了理衣角,和陸沨隔著桌角坐了下來。
四目相對,兩兩無言。
陸沨給紀博士一個眼神,然后喝茶。
紀博士冥思苦想。然后——
“不會吧?!這你也不懂???“
陸沨吹了吹茶水:“我為什么會懂。“
紀博士難以置信地盯著陸沨,半晌,把個人終端的一張人體解剖圖展示給陸沨看。
陸沨把茶杯放在桌子上。
賓主盡歡。
時間在人們緊張的期待中流動著,馬上來到了婚禮前的下午。
安折被高地研究所的各位團團包圍,大家七手八腳地幫他整理衣領、口袋巾和每一絲發梢。按照波利的說法,高地研究所是安折的“娘家”,而安折是去“嫁”給陸沨的。人們試圖理解這兩個久未被使用的詞語,最后還是放棄了,他們只知道安折以后不能夠經常回研究所吃晚飯了。
安折暈暈乎乎地走過了婚禮的環節,伴著金色的夕陽、銀色的月光、藍色的夜空,接過了人們每一聲祝福,喝下了他生命中第一杯酒精飲品——法律應該禁止蘑菇接觸乙醇,因為這讓他感覺有點不落實地。
最后,波利坐在輪椅上拉著安折的手,將安折交給了陸沨。安折被陸沨緊緊牽著手,站在波利前方。客人們都安靜地看。
波利用他那雙灰藍色的眼睛長久看著陸沨,詢問:“你準備好了嗎?”
陸沨鄭重地點頭。
然后波利轉過身,用有點不舍的慈愛目光溫柔地看著安折的臉頰。這讓安折覺得鼻子有點堵塞。
他說:“去吧,孩子。”
人們爆發出延綿的掌聲,大家臉上都帶著欣慰目送新婚夫夫離去。紀博士臉紅紅的,帶頭大喊著“安折新婚快樂”,客人們也一起善意地起哄。
安折被陸沨帶往他們的家,回頭招了招手,笑了。
婚禮讓小蘑菇耗盡了每一絲力氣,軟軟地掛在陸沨身上回到臥房。陸沨把安折抱到被子上,問他:“你知道結婚之后人們要做什么嗎?”安折搖搖頭。
陸沨就把安折的衣服脫了下來,開始親吻安折,從頭頂的發旋,到嘴唇——在這里糾纏了很久——到脖子,到鎖骨,到腰腹,來到了一個奇妙的部位。
安折被陸沨親得腦袋暈暈,只能抱著陸沨喘氣。被陸沨親吻的地方激起了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,這讓他無端想起了那天在安澤的記憶里出現的畫面。
“陸沨,我們是要……嗯……交配嗎……嗯…?”安折輕喘著問了出口。
陸沨強忍著xiati的火熱與腫脹,輕柔地親了親安折的嘴角,用行動揭示答案。
他把手指緩緩地推送入安折的后穴,這讓安折感受到了一個未知的器官——一個蘑菇用不到的器官。陸沨的手指摸索著,他還不忘用一個吻安撫緊張得縮進被子里的安折。
陸沨感到自己觸摸到了一個輕微突起的小肉塊,他輕輕喘了口氣,用手指按摩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