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放"白山悶悶道。他覺得很溫暖,剛剛松開一點就覺得冷。林寰也覺得自己的肩膀有涼嗖嗖的感覺,于是抱著黏在身上的白山夠了遙控器調了空調溫度。"不要任性。"她又拍了拍白山。
白山這時候分外脆弱,聽林寰說自己任性,根本無法承受。——分手也好復合也好,被按在地上或者墻上玩弄也好,到底是誰在任性啊。連在床上抱一抱也不行嗎?哭這樣丟臉想要藏一藏也是任性嗎?
于是他便松開手,賭氣似的憋住抽泣,一抽一抽地抱著膝蓋坐在了床上,別過頭不看林寰。
戴著眼罩,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。
林寰好聲好氣摸了摸他的手臂,撫他的背,"怎么啦?白山?"
白山覺得心里的氣有點消了。可是林寰這樣說話很溫柔,他便打定主意先不理她。可是他又擔心林寰干脆也不理他了,又猶豫著轉過頭,"我能將眼罩拿下來嗎?黑,我看不到你。"
林寰便笑道,"當然。"于是拿掉了白山shi淋淋的眼罩,露出了他被淚水染shi的洇紅雙眼。
""林寰不由自主親了上去,然后小聲笑他,"哭什么啊,嗯?"
"因為怕黑。"白山說不出自己的感受,隨便扯出一個理由來。說完話,他就發現自己被推倒了。
他臉發熱,看著林寰。溫情脈脈地再次期待她親上來,卻見她安撫一笑,xiong前一疼。
"啊!"他短促地一叫,覺得rutou被扯掉一般疼。掙扎著后退,脖頸倚靠在墻上,被扯掉夾子的rutou卻被人按著xiong腹追上來吮吸舔咬。白山被疼痛支配著打著哆嗦往旁邊躲,眼眶一紅,又流下兩行淚。"嗚嘶不要了,疼嗯"他疼過一陣又覺得麻癢,身下水流不停,手剛要摸上去又覺另一邊一疼,怕得用手護住它。
"乖,要揉的。"林寰拿掉夾子就被淚眼朦朧的白山截胡,無奈道。見他連忙搖頭一臉警惕,便干脆按著他護住xiong口的手,直接在那里慢慢揉。
白山弄巧成拙,自己的粗糙手掌哪里比得上林寰的潤唇軟舌,眼淚橫飛一邊喊痛一邊抵著墻搖頭。林寰一陣不耐煩,拍了他xiong脯一巴掌,發出清脆的響聲。"嘶"白山畏怯地看她,不敢再動。
林寰直接指示道,"站起來,趴墻上。"
白山看著她扶墻慢慢爬起來,眼睛又紅了一圈。林寰拍了一巴掌他的肉臀,"哭什么哭?喜歡哭是不是?"
"我"白山摸不清林寰的神色,想要解釋,又被林寰的一巴掌嚇住了。
"轉過去,岔開腿,"林寰拍了拍他的臀,"翹起來!"
白山一一照做,眨了眨眼睛,還想解釋。
"林寰,我"
"——閉嘴!"林寰又打了他的臀部一下。力氣很大,白山只覺得疼,又覺得丟臉。他默默低頭不說話,翹起臀,又按照林寰的吩咐雙手分開兩瓣肉團,紅著臉咬牙忍受珠串一個個往里鉆的感覺。
"啪!"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。白山一驚,不知道哪里出錯,帶著哭腔轉頭,"為什么又打我?"他眼睛瞥見自己的狀況,臉紅著再說不出話。林寰則笑了一下,"翹嘛,晃著好看。"
白山覺得什么情緒都沒有了,他回頭覺得心里甜滋滋的。林寰從背后抱住他,又讓他心化成一團。
林寰手拎著珠串最后的小尾巴,"老板,該做事了。努力啊。"她聽見白山呼吸停了一瞬,調整好姿勢,笑了笑,在他耳邊說了幾句,然后開始將珠串緩緩向外拉。
"嗯哼嗯唔"白山覺得脊椎上好像有貓爪子踩過,一手扶墻一手緊緊握著林寰的手臂,睜著帶著水汽的眼睛看她,目光沒有焦距。"啊"他排出最后一個,渾身都失去力氣一般跌跪在床上,后穴一陣痙攣。
林寰笑了一下,戴上工具扶正他。白山任她擺布,在感覺到身體里出乎意料的熱度才不安地撐起上半身回頭。"熱"
"是啊。專門做的。"林寰挺身,手按著白山的脖頸慢慢將他向下壓。"老板,車費我總得要付的啊你別哭就行了。"
白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向林寰張開了,內腔暴露的不適讓他頭皮發麻。他看著林寰,察覺到身體里越來越熱脹的異物,雙眼不由大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