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再來一律趕走,他們自己有齷齪心思,也不敢鬧大。”
毛倩說著,帶著吳秋秋路過院子,走到了大門口。
吳秋秋有些訝異地看著毛倩。
進(jìn)了別墅,毛倩帶著吳秋秋直奔二樓主臥室。
“我爸就在里面。”
毛倩指著房門,門上還貼了一些黃符。
隱隱聽到一聲聲嘶吼。
“符誰貼的?”她皺皺眉。
管家看了吳秋秋一眼,輕咳一聲,湊到毛倩耳邊小聲道:“是黃夫人介紹的大師,據(jù)說很靈。”
“黃夫人?”毛倩臉上頓時(shí)劃過一抹厭惡:“我媽也真的是,怎么什么事都告訴那個(gè)碎嘴女人。”
“我說了我請了人。我同學(xué)比誰都厲害,要她多事了。”
管家不敢多言,卻又震驚地看了吳秋秋一眼。
這小姑娘居然是小姐請回來的
從管家的表情看來,似乎信里面那位要多些。
毛倩說完,直接敲打著門:“開門。”
很快門就開了,是個(gè)一臉淚痕的中年女人。
“倩倩,你怎么回來了?”
吳秋秋透過門縫,看到了里面的情況。
擺了一張桌子,蓋著紅布,一個(gè)身著道袍的人舉著桃木劍正在圍著桌子跳。
桌子前,被用繩子綁著的是毛倩的爸爸。
此時(shí)毛倩的爸爸和照片上判若兩人,完全可以用皮包骨頭來形容。
這才一周啊
而吳秋秋的眼神不在毛倩爸爸身上。
準(zhǔn)確說,是在毛倩爸爸的頭上,一個(gè)紅色的肉團(tuán)子,正在吞噬毛倩他爸的頭發(fā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