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圍在中間的,正是昨天夜里偷喜蛛的小春媽。
妹妹示意我停下,看看是什么事。
人群中傳出了村長的罵聲:
“這個臭娘們,私自撬開廠房的鎖,進去偷喜蛛!還進了禁地!”
我心中不安,小春媽可沒上三樓,分明是我進去的。
村長媳婦也跟著幫腔,可說的卻是另一回事:
“都年過半百了還想著當三兒,半夜三更的來床上勾引人,你才死了丈夫的人,要不要臉!”
我猛然想起小春媽當時那句:我也要當喜蛛女。
當喜蛛女怎么都逃不過被下種這一步,她死了丈夫,主意自然就只能打到別人身上了。
“就是啊,我可不是自愿和這老女人做的,是她硬要上我床來!”
聽到這樣厚顏無恥的話,妹妹嘴角微抽。
這個村長,自己才是真真的花甲老漢,用那假規矩騙了所有喜蛛女的初夜。
這事兒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小春媽雖然跪著,卻笑得花枝亂顫,不知是不是喜蛛的功效,竟然也能看出幾分嬌媚來。
笑著笑著,她突然把裙底一掀,對著所有前來圍觀的男人。
她真成了喜蛛女,要吐絲了!
男人們看著那肥美之物,個個睜大了眼,湊近想看個清楚。
一根黑到發青的線從小春媽下身排出。
妹妹和我都看見了,
那不是正常的金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