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這孩子,難啊。”
馬師傅的話讓我感動,終于有人知道我的苦衷了,也理解了我的不容易。
師父就是師父,知子莫若父,師父堪比親爹。
“這孩子,滿腦子花花腸子,想要成出馬仙,太難了。”
馬師傅一句話,他在我心里高大偉岸的形象立馬崩塌。
哪他媽的來的花花腸子?
告別秦嬸,馬師傅直接伸手。
“給我五十塊錢。”
“憑啥?”
馬師傅笑了笑。
后來我給了馬師傅五十。
這五十塊錢就當我和馬師傅賽跑輸掉的。
這老頭子,身法還挺矯健,追我二里來地,硬是把我給按住了。
我要是個娘們,絕對給馬師傅整一句——你個老癟犢子,當初真是眼睛瞎了和你一起過日子,以后我指定不跟你過了。
“師父,五百塊錢,師娘二百,你,我,秦嬸,咱仨一人一百,多好,你非得給二百。”
“滾犢子吧,那個啥,王大身上有事,咱們過去瞅瞅。”
“那樣了,也活不了幾天了,咋地,你還給找人呀?”
“不是,死的人應該是他,我覺得陰差抓錯人沒那么簡單,肯定是背后有東西干擾。”
我聽明白了,馬師傅說王大也找人了。
馬師傅說勾魂的陰差并不是黑白無常,而是一些勾魂小鬼。
農村的每個村子,城里的每個小區,還有各種醫院都有勾魂小鬼,誰的陽壽將盡,小鬼直接上門。
好一個上門服務。
“許多呀,你怎么知道你左右鄰居,或者同村的人都是人呢?”
“師父,以后我住沙漠里,小鬼想勾我的魂,我累死他。”
“扯犢子,走,去縣醫院。”
“人家活的好好的,干啥呀?”
“不行,不處理,他家人不一定誰死呢,陰差辦錯了事,會報復性抓人。”
我很喜歡去縣城,縣城有賣炸串的小攤,還有賣炸魷魚丸的小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