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我有一點想不明白,明明是很漂亮的小姑娘,為啥喜歡黃毛小子呢。
直到后來有一天,秋月姐說痞里痞氣的小伙看著很帥氣。
許某人這輩子都不可能痞里痞氣,最多也就是狗里狗氣。
行了,說正事。
出乎意料的是,馬師傅并沒有帶我去找秦嬸的師父,而是帶我去了廟里。
智元師父見到馬師傅,嘎巴嘴說話,那一瞬間,許某人學會了唇語。
我估計馬師傅又想喝酒。
我不想喝酒,因為心里空虛,職高門口那些小黃毛,摟著姑娘的腰,抽著煙和別人吹牛逼,讓我很羨慕。
這種感覺不是很好形容,像是去了洗腳城,到鐘了,剛才和你把酒言歡的姑娘又去迎接下一位客人,而你,只能灰溜溜離開。
“許多呀,我和花和尚說會話,你去廟后面轉轉。”
我心里更失落了,馬師傅喝酒都不帶著我了。
智元師父快步往房間里走,馬師傅緊趕慢趕跟著,那種感覺,像是唐僧在攆孫猴子走,而孫猴子追著求饒。
廟的后山,全都是桃樹,樹枝長出了葉苞,泥土中散發出春天的氣息。
我生活在祖國最東北的地方,這邊的春天要晚很多,看了小半年枯枝落葉,在夕陽西下的時候感受春天,許某人感慨萬千,不由得想賦詩一首。
詩運:“臥槽,春天來了呀,咋才來呢?”
廟中輕煙飄起,深吸一口氣,吐納間解釋自然。
哎?
前面有個姑娘。
臥槽。
胡小醉。
我瘋了一般奔了過去,一把抱住胡小醉。
這一次,她沒有躲,她的身體很軟,體香也很迷人。
我腦子里沒有污七糟八的想法,或者說,此時我腦子里一片空白。
“好啦,你都快勒死我了。”
“你,你,你不是說修煉一年嗎?”
“在廟里修煉,看見了嗎,那個有求必應的狐仙洞,我在那跟著仙家修行。”
老子要剃度為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