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昭心想,等會女主會有一個被冤枉的戲份,我記得那個沈梓月好像將一個手鐲栽贓給了女主,讓眾人以為她是小偷。
她瞥了一眼旁邊的沈清禾,看她正在細嚼慢咽地吃點心。
昭昭的內心更加堅定,讓清禾姐姐一直待在我身邊,也許沈梓月能夠消停。
實在不行,就靜觀其變吧!
在昭昭沒有注意的時侯,沈清禾看了一眼正在下定決心的昭昭,嘴角勾出一絲笑意。
心里想著,幺幺,真的好可愛呀!
——
昭昭和沈清禾在一起交談甚歡,準確來說是昭昭一直在說,沈清禾在旁一邊聽著,時不時地回答她的問題。
突然,一個侍女從屋外跑了進來,大喊道,“公主不好了,等會比賽的賞投不見了!”
“聽說,這次的賞頭可是極其珍貴的羊脂白玉手鐲。”聽到風聲的幾個世家小姐在旁邊低聲討論著。
溫晚悠從座上立馬起身,厲聲道:“東西都看不好,要你有何用!來人,拖下去,杖斃!”
侍女趕緊跪下磕頭饒命,“公主,對不起,饒命呀!”
“等等,表姐,要不先讓這丫鬟先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沒準這賞投還能找回來。”沈梓月從座位上起身,輕聲細語地說道。
這淑妃的妹妹就是沈梓月的母親,當年就是因為淑妃得寵,樓家水漲船高,樓雨柔這才能在孟清婉死后直接從右相沈硯卿的妾室扶成正妻。
溫晚悠理了理袖子,坐下,隨意地說道:“說吧,如果真能找到,本宮就饒你不死。”
沈梓月在一旁溫柔地說道:“你可要說的詳細一點啊!”
侍女跪在地上,全身都在顫抖著,淚水大滴大滴地流了下來,顫顫巍巍地說道:“奴婢今天一直守在賞投旁邊,后來肚子疼想要去如廁,看見沈清禾小姐的貼身侍女雪兒路過,就讓她幫忙守著,沒成想回來之后。手鐲不見了,雪兒也不見了!”
“哦,姐姐。雪兒可是你的丫鬟呀,她現在去哪了?”沈梓月一臉著急地看向沈清禾。
“不知道!”沈清禾冷聲回應道。
“姐姐,你就快說吧,我定會向父親母親求情讓他們為周旋的,不要再說謊了,快承認吧!”沈梓月在一旁急的眼淚都落了下來。
就在這時,兩個帶刀侍衛將一名全身濕透的丫鬟帶到大殿中央。
其中一個說道:“公主殿下,這名女子在墻角將此物埋在樹下,準備投湖自盡,我等覺得可疑,就將她救下,帶了過來。”
說著,便將羊脂白玉手鐲遞到了溫晚悠的手中。
“雪兒,你為何要偷東西?”沈梓月在旁“關心”的問道。
雪兒將頭抬了起來,指著沈清禾哽咽著說道:“我,我是受姑娘指示的,姑娘聽說這次的賞投格外珍貴,但自已沒有能力拿到。
就……就用我弟弟的性命威脅我,要我幫她偷到賞投埋在墻角的樹下,再命令我跳河自盡,不要留下把柄。”
“姐姐,沒想到你這么惡毒,你怎么能這樣!”沈梓月捂著胸口,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。
溫晚悠冷笑一聲,“果然是鄉下來的,沒見過世面,來人給我押下去。”
“等等,公主殿下。此事尚有疑點,能否讓我來問幾個小問題?”看見兩個侍衛大哥已經來到沈梓月身邊,余昭昭趕忙站起來想要爭取保下沈清禾。
“哦,昭陽郡主想要維護這個愚昧惡毒的村婦嗎?”溫晚悠眼神輕挑,輕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