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朝霧無視少年直勾勾的眼神,對靳堯道,“走吧,去吃飯。”
她答應靳堯的。
本質上,沈朝霧并不喜歡爽約。
她答應過的事情,一定會做到。否則上輩子也不會傻傻在周家待三年,最后落得一個慘死的結局。
靳堯小幅度翹了翹嘴唇,心里甜絲絲的。
他“嗯”了聲,“好,我們走吧。”
這時,傅鳴伸出修長的手臂,懶洋洋搭在靳堯的肩上,姿態散漫,“走唄,吃什么呢,一起。”
靳堯:“……”
他拂開傅鳴的手,眼神是上位者居高臨下的蔑視。
靳堯瞧不上傅鳴。
不過是取悅大眾的一個戲子。被公司包裝出來的賺錢工具。
他掀了掀唇,連一個眼神都欠奉,“法餐。你吃嗎?”
傅鳴點點頭,“吃。”
“我還沒吃過法餐呢。正好靳總帶我見見世面。”少年并不覺得丟臉,他從市井里摸爬滾打,什么苦都吃過。
雖說傅鳴火了之后,賺了一點錢,但之前也是窮過來的。
法餐這種洋玩意兒。
他哪兒吃得起。
靳堯活這么大,只拿沈朝霧沒辦法。現在,又多了一個。
傅鳴的臉比城墻還厚,嘴比砒霜還毒。
他就沒見過這么難搞的人。
沈朝霧知道,靳堯是豪門出身的二代,人生順風順水,能走到他眼前的,幾乎都是同樣階層的有錢人。
他們臉皮薄,沒遇到過像傅鳴這樣難纏的。
其實只要不理傅鳴。少年瞬間就啞火了。
應付傅鳴——
沈朝霧很有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