惡鬼,在顧景琛的心中,她的父母竟然是惡鬼。
說完,皮鞋的聲音漸行漸遠,在那一刻,喬之晴對顧景琛的心也徹底死了。
第二天,喬之晴牽著病還沒好全的顧知淮來到葬禮現場。
他們母子倆剛踏進門,就聽見周圍人的議論聲。
“你們聽說了嗎?法官判決下來了,喬老爺和喬夫人都是自殺!”
“你們說這喬之晴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啊?竟然污蔑自己丈夫的侄女說她是殺人兇手。”
“不會吧?她看起來不像是會說胡話的人,會不會是法官判錯了?”
“錯不了,案件的法醫就是她的丈夫,你們見過自己丈夫偏袒別人的嗎?除非真是自殺!”
顧知淮聽后,沖上去憤恨開口:“你們這群壞阿姨,不準你們說我媽媽!”
可話音剛落,顧景琛就舉起麥克風,嚴肅澄清。
“針對我侄女顧淺的謠言,我想說,清者自清,無需自證。”
“謠言止于智者,大家不要被有心之人帶偏。”
此話一出,眾人看向喬之晴的眼神都帶著怪異。
“他說他侄女是清白的話,那不就是間接在說是喬之晴在造謠嗎?”
喬之晴的臉色發白,指尖嵌進掌心。
在顧知淮擔憂的眼神下,喬之晴只能勉強扯出笑容。
“知淮乖,媽媽沒事。”
眾人還想繼續八卦,可殯儀館的大門卻突然被推開。
顧淺身穿極為華麗的紅色長裙,緩緩入場。
長裙不僅布滿喜慶的鴛鴦花紋,裙擺更是長達五米。
“臥槽!這女的干啥呢?”
“是不是和喬家有仇啊,這是葬禮啊!”
顧淺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顧景琛面前,接過顧景琛手中的麥克風,清了清嗓子開口。
“今天是我嬸嬸父母的葬禮,為了讓他們走的安心,我決定用骨灰笛,獻奏一曲樂曲,送給他們。”
說完,顧淺舉著骨灰笛,開始了演奏。
聽到一半,眾人的臉色都變了。
“這不是好運來嗎?我來錯地方了嗎?”
“這又穿大紅衣服,又吹好運來的,這到底辦的是喜事還是喪事啊?”
喬之晴被氣的渾身顫抖,沖上前一把搶過了顧淺手上的骨灰笛,死死攥在手中。
“顧淺,這是我父母的葬禮,不是你胡來的地方!”
顧淺往后退,抓緊顧景琛的衣角,聲音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