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每次和周玉出差后,一向直男的他,會忽然送我珠寶哄我開心。
我諷刺地笑笑,沒有過多解釋,將商品下架,把那些贈品一同扔進垃圾箱。
收拾完東西,我準備永遠離開這個家。
顧聲時卻忽然推門進來。
他雙眼血紅,抬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。
“你為什么要打電話刺激小玉?小姑娘心理脆弱,都被你嚇得大出血了!”
空氣仿佛從我周圍抽離,我劇烈咳嗽,無力的掰他的手。
生理性的淚水滴在他手上,他似乎被燙到,猛然松手。
我摔在地上,他看到我難受的樣子,眼中閃過一絲悔意,語氣卻滿是責備。
“晚晚,你生完孩子后肚子上都是妊娠紋,你知道每天和你睡在一起我的壓力有多大嗎?”
“小玉比你漂亮懂事,還給我生了兒子,我讓她給你做小,已經夠對得起你了!”
“可你為什么連一個小姑娘都容不下?為什么非要我為難?”
我沉默著,內心一片冰涼。
他似乎忘了,我生女兒出產房時,是他緊緊握住我的手,眼淚一滴滴落下。
“晚晚,聽你在里面喊疼,我的心都要碎了。”
“咱們只生一次,我才不喜歡臭小子,有個小棉襖就足夠了。”
“好好休息,不管你生完孩子變成什么樣子,都是上天賜予我的珍寶。”
我懶得和他糾纏。
他的心變了,我說再多也沒用。
“放心吧,我以后不會打擾你了。”
說完我轉身想走。
這個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,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讓我感到惡心。
可顧聲時卻抓住我的手腕,冷聲道。
“你的血型和小玉相同,現在醫院血庫告急,你去給她輸血。”
“是你把她害出血的,用你的血補償她,天經地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