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語知道,她在高情商,努力展現同理心了。
還是搖了搖頭,吩咐道:“不回家,那莊園不是我的家,我哪里有家呀?”
“去總統府,哪怕在那打雜,我要陪我女兒。”
“這……”傭人那天確實聽先生隨口說了一嘴,如果她想女兒,可以陪她去任何地方。
但事發突然,先生又不在這,她總得先請示過。
“這么大的事,我沒法做主,更不能做決定。”
“抱歉夫人,還請您聯系先生,他同意了,我們就過去。”
葉語“嗯”了一聲,若有所思道:
“是呀,我遠嫁到這邊,跟在深山老林里,被人買去當媳婦差不多。”
“只是那里說方言,這里說塔。那邊出門就是蟲蛇鼠蟻,這邊出門就是黑幫和恐怖分子。”
“總統家的門,不是誰都進得去,沒有他提前打招呼,我怎么能見到女兒?”
傭人見她知書達理,也明事理,不免有幾分心酸。
正猶豫著,便聽她說:
“你打吧。”
她不想聽見彭季軻的聲音,左右他打過招呼,提前安排了就好。
過程不重要,結果達到自己目的就行。
電視上還在實況轉播,傭人原本想,將單獨病房里的電視關了。
葉語卻反倒將聲音調高了許多,因他看見人群中,有人沖了過來,大聲喊道:
“下臺!”
“彭季軻!你還在這里裝的人五人六的,實際上處理不好內宅的關系,逼著妻子墮胎。作為穆斯林殺嬰,你父親配做教皇嗎?”
“另一個妻子的裸照滿天飛,你還懂得禮義廉恥嗎?知道的,說你被授予司令軍銜。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是妓院的老鴇。”
“連家事都處理不好,怎么敢相信你處理國事?”
彭季軻并沒有慣著他,甚至不曾給身邊的隨從,使個顏色。
就有人立馬上前,去捂他的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