晦澀則是因為,它又不全說完,仿佛有一部分戛然而止,給了一個似明非明的詞語結(jié)尾。
林淵大概能看出來自己這簽算是一番頂級祝福了,不論什么功成名遂、繁華始終,哪怕最后一個落土無塵應(yīng)該也算得上好詞,比喻事物非常干凈、不拖拖沓沓,不過,這詞只有這么淺顯的意思?
想了想,他將簽?zāi)玫嚼虾蜕忻媲埃统鲆粔K大約五兩的金塊。
“大師,解一解。”
金塊叮咚落桌的一刻,老和尚再次睜眼,看了看散發(fā)暗淡光澤的金子,接過了林淵手里的竹簽。
林淵向后招了招手,把周嫻的也拿過。
少女小聲道謝,站在供桌前。
老和尚一只手拿一支,看了一會兒,卻是放下右手的一支。
他緩緩道:“這位公子的簽貧僧解不了,女施主的倒是可以。”
林淵凝眉,敲了敲桌邊,指指那塊相當于五十兩銀子的金塊。
身后的侍衛(wèi)統(tǒng)領(lǐng)韓青也皺眉上前,道:“你這和尚,可不要太貪心,這五十兩夠給五個人解了,我們殿……公子給出去的東西就不會再收回。”
老和尚干脆地道:“解不了,這金子公子可以拿走。”
嘿,濃眉大眼、虎背熊腰的五品武節(jié)將軍一步踏上前,朝著身上毫無修為氣息卻依然很橫的老禿驢瞪去。
主辱臣死,他可以沒面子,但自家殿下是一定不能被人駁面子的。
林淵伸臂攔住,輕斥道:“不得胡來!退下。”
身高體壯的五品武官肢體一僵,生生把話語咽下去,悶悶低頭走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