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顧寒夜投下的巨大影子,我驚恐地瑟縮到角落。
他卻嘆了口氣,臉上浮現一絲愧疚。
“我喝多了,你別介意,我拿了藥,傷到哪里了?”
都說酒后才吐真言。
顧寒夜碰到我的瞬間,巨大的惡心感讓我猛地推開他。
“喬露受了那么大委屈,你還不趕緊去哄?!她穿起兔子尾巴,帶狗鏈不是更符合你心意!”
顧寒夜愣在原地,可轉瞬便輕笑起來。
“露露玩不來花樣。小叔那種禁欲怪,十年就沒過女人,不得最好才能勾起他的興趣?”
我愣了神,顧郁在我之后竟然沒有過后續?
顧寒夜見我失了神,以為是默許,安撫我道:
“我也知道兔子尾巴這些是你的付出,除了你,沒有別的女人愿意做這些,娶你也算回報?!?/p>
“回報”二字讓我回了神,
原來在顧寒夜眼里,我的感情竟是場交易。
我立刻開始整理起行李來。
顧寒夜眼底閃過心虛,捉住我的手。
“別鬧!你要走了就再也不要回來!舒窈,欲擒故縱這套,對我顧寒夜沒用!”
我沒有分給顧寒夜半分眼神,只是忍著著不適繼續收拾。
動靜吸引來了喬露,她睡眼惺忪摸到側臥。
卻在看見顧寒夜的瞬間變得清醒。
變得柔柔弱弱,“寒夜,我睡到一半夢魘找不到人”
原本注意力還在我身上的顧寒夜聽到這話瞬間邁步扶住喬露,全是寵溺。
“你說你,這毛病這么多年還沒好,我找了那么多頂尖醫生看,是不是沒好好吃藥!”
“不過小叔睡眠好,倒也不打緊?!?/p>
原本收拾行李的手滯在半空,我的先天心臟病顧寒夜知道后只是淡淡給了我一張名片。
而他自己卻是半個治療夢魘的專家。
喬露看到我,面上卻故作為難。
“怎么把舒小姐都逼走了?寒夜,哪怕人家是個替身,你也得好好對她?!?/p>
顧寒夜瞥了一眼我,居高臨下說道:
“去外面吃點苦頭也好,舒窈,你可不要哭著求我回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