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著柳舒懷的面接起:「老婆怎么啦?是孕吐不舒服嗎?」
她沉默了一會,說了一句:「等我。」
等我掛斷電話,才發(fā)現(xiàn)柳舒懷惡狠狠的盯著我:「你知道的對吧,我和她。」
我笑:「你說什么?」
他一把掃掉桌上的東西:「你明明什么都知道?!你裝什么啊?!」
我冷笑,「知道你是黎真真的小三?還是情人?」
「你憑什么說我是小三,明明你才是小三。是你,是你破壞了我和她的感情!你憑什么和她有了孩子?」
「她明明答應過我不碰你的,我算什么?」
我笑了一聲:「算什么?當然是算個笑話。你以為她真的愛你嗎?她愛你自然會嫁給你。」
這話讓他更癲狂了,他開始滿屋子砸東西。
「我們一起走吧,憑什么你可以和她在一起,憑什么?」
他放火點了客廳,我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發(fā)瘋。
「她是愛我的,只要你沒了,她就是我的了。」
「對,是這樣的,我不能死。」
我靜靜的看著他發(fā)瘋,瘋點好啊,瘋了才會對那個女人徹底失望吧。
門被人砸開,保安帶著黎真真沖了進來,看到角落里的我,她松了口氣,緊緊把我抱住。
余光都沒有分給柳舒懷一眼。
我看著黎真真,神色緊張:
「真真,你怎么來了,孩子怎么辦?」
我抱著她,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。
這把黎真真嚇得夠嗆,一滴淚滴在我的脖子上。
我好像聽見她說:「澤嶼,對不起。」
高高在上的總裁此時發(fā)絲凌亂,腳步虛浮。
往日的運籌帷幄都散的一干二凈。
我醒來的時候,就看到她憔悴的面容。
一向不喜外人的黎真真安排了不少保姆來照顧我。
我去找她時,她正躺在病房里,神情虛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