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邊說邊chuan氣,“怪不得朕近日shenti越來越虛弱,雙yan昏花,還chu現幻聽,總時時gan覺有人害我,夜不能寐,原來都是因為你!”
于德行嚇得話都說不全,“陛xia饒命,臣只知這花能解痛,真的不知這阿芙蓉會有這般效果啊!”
白daozi不屑的看了yan于德行,輕蔑dao,“連我徒弟認得這花,知dao它害chu1,你竟然不知?還當什么太醫院院首。”
于德行羞愧難當,伏在地上不敢抬tou,只恨不得能立即死去。
完了,這xia真的都完了。
他連責怪于禮焦多嘴的力氣都沒,畢竟連他也不知dao這花竟然會有這般害chu1。
他當時一聽聞這花能鎮痛,試了試確有奇效,便欣喜若狂拿來給晟麟帝使用。
哪里能想到竟是這樣的毒花。
他一kou氣chuan不上來,只覺得天昏地暗,絕望無邊。
晟麟帝氣急攻心,大聲喝dao:“將于德行貶為庶人,即日起趕chu太醫院,于家逐chu京城,三代不得從官!”
莫天然心dao,這晟麟帝不愧被夸zuo一代明君,心xg柔ruan,寬容大度。
這于德行害了他,他還記掛著舊qg沒有趕盡殺絕,對臣民實屬寬厚。
于德行yanpi一翻險些昏過去。
于禮焦聽見連三代不得從官,還要被逐chu京城,從此成為庶民更是無法置信,只顧得kou中喃喃“不可能,不可能”,顯然因受刺激太大,快要成了失心瘋。
莫天然沉y了xia,淡淡dao,“這阿芙蓉我記得只生長在大奉朝西南一帶的小國nei,而且產量極少,這院首大人是如何nong到的。”
這話提醒了晟麟帝,他冷肅的盯著于德行,“你怎么nong來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