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門走進辦公室,潭星放下手里的咖啡,又把那個喝空的咖啡杯收回。
“潭秘書,又在走神想什么?”
“呃,我在想陽臺上的花草需不需要澆水呢?”
雖然梁昔歸不會扣他工資,可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說自己在摸魚玩游戲。
不然對方會另外找法子懲罰他,各式各樣的道具用在他身上,不死也丟半條命。
上次也是借著懲罰的緣由哄騙他,說要給他按摩,然后就捆綁了他的四肢,將他固定在靠椅上。
結果開始后,他才發現按摩的部位是那一處,梁昔歸給他用的道具也不知是什么原理,激動時就會產生輕微的電流。
短短的兩個小時,他差點以為自己要被對方玩廢掉。
梁昔歸側過頭看向他,看的他心里發毛,不禁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有讀心術,能讀到自己心里所想。
“梁總?”
“那就勞煩潭秘書去澆一下水。”
“應該的?!?/p>
潭星忙不迭地應下來,拿起澆水壺走向陽臺。
轉頭的瞬間他呼了口氣,每次和梁昔歸說謊,他都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一只大手扼住。
梁昔歸托腮看著不遠處的小貓,明明這人穿著一身西裝革履,不茍言笑時也挺像個精英人才。
偏偏一張口,就像是脆生生的嫩蘿卜,什么心思都擺在明面上。
他幾乎不需要費什么心思,就能察覺出潭星的想法,真搞不懂自己當時為什么會覺得這樣的人難以捉摸。
潭星面對著這片綠油油的草木,總感覺像是現實版的植物大戰僵尸,這些則都是自己用來抵御僵尸的小豌豆。
而這僵尸自然得是無惡不作的大boss來扮演才是,公司里能擔得起這個稱號的自然非梁昔歸莫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