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敞笑得越發猖狂,似要看清凌妍兒可憐無助的柔弱模樣,他特意從她的xiong前抬頭,看著她展露出了一臉的邪惡。
“不要?遲些日子少夫人怕是片刻都離不了男人,需知你服下那蛇丹乃用上百條的yin蛇所練,yin毒無比,若一日無男精進補,yin毒便會侵蝕你的五臟六腑,讓你痛不欲生。”
陸敞的話頃刻間在凌妍兒的腦海里勾勒出了可怖的一幕,她當下被嚇得哭聲不止,潮紅的小臉搖晃得更兇,雙眸閃爍著楚楚淚光,忙地憐聲求饒。
“嗚嗚嗚……是……是你……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……你……你快把解藥給我……”
“少夫人這是什么話,這蛇丹不就是給少夫人的解藥么,少夫人可是忘了,是我將你從鬼門關救回來的,你夫君為此可是給我了萬金報酬,只是他不知道,我從少夫人這里也收到了如此豐厚的報酬,少夫人,你這騷穴吸得可太緊了,簡直讓人舒服死了。”
陸敞說罷更肆無忌憚,將躺在桌上的凌妍兒給拉了起來,頃刻間變換了交媾的姿勢,他讓她坐直了身子,不僅將雞巴吞吐得更深,還要她親眼看著他那根粗壯的雞巴如何頻頻進出她的xiaoxue。
“嗚嗚……別……別再說了……你……嗯啊啊啊啊……”凌妍兒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,不禁又淚流滿臉。
凌妍兒的心里難過得好像快要死掉似的,可她的身子卻一點感受不到痛苦,只有被粗壯雞巴抽插得愉悅快感包圍。
她忍不住發出浪蕩的shenyin,向來羞于房事的她竟然主動搖曳了腰肢,陸敞已然足夠粗魯,可她竟還覺得不夠,身子貪婪得想要被更加兇狠地貫穿,想要被灼熱粗壯徹底填滿。
“是啊,不該再說那些掃興的,少夫人被雞巴肏爽了吧,騷穴吸得好像更緊了,你瞧,雞巴被你的yinshui涂滿了,好像能chajin去更深了。”
陸敞的聲音忽而變得色氣下流,他故意引導著凌妍兒的視線,騙她看向兩人的交合處,要她親眼看著自己如何被他奸yin。
凌妍兒的視線無處可逃,只得垂著眼眸將兩人的交合處瞧了個清楚。
陸敞的xingqi比她夫君要更為粗長健碩,幾乎每一下深入都到了讓她身子顫栗不已的敏感處。
凌妍兒內心痛苦至極,她不愿承認自己就此變成了一個yin婦,可這交媾之際她所感受到的快感卻輕易讓她上了癮,便如刻入她骨血一般,再也無法忘卻。
“少夫人,騷穴可要吸緊了,我要shele,這jingye于你可是滋補的好東西啊。”
敏銳察覺到了凌妍兒的身心都被自己擊潰征服,陸敞的動作不由得更加賣力,他挺著粗腰奮力抽插了數千下,每一下都讓雞巴肏到了xiaoxue的最深處,每一下都將凌妍兒的身子都撞擊得跌撞不已,感覺到那騷穴的包裹越來越緊,陸敞便是咬緊了牙關也再忍不住,就要在凌妍兒的xiaoxue深處噴灌著濃精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嗯啊啊啊啊……”凌妍兒尖聲叫著,瘋狂地搖頭乞憐。
她心里僅存一絲的理智警誡著自己要緊守底線,可她根本無法掙脫,甚至不等她開口求饒,陸敞就已經將濃精盡數澆灌在了xiaoxue的深處,其激烈程度讓她的身子不由得再度陷入一陣激烈地痙攣抽搐。
“嗚嗚……”泄身的余韻過后,凌妍兒不免又哭了起來,且比此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可憐無助。
凌妍兒嬌柔絕塵,生的極為美貌,實在不同過往那些庸脂俗粉,陸敞飫甘饜肥,終于也就生了憐香惜玉的心,他看凌妍兒低聲抽泣實在是我見猶憐,便將她摟入懷中難得一副用心寬慰。
“少夫人大可不必擔心,那蛇丹陰yin霸道,少夫人服下之后想要懷上子嗣,可不是一件易事。”
這對凌妍兒來說難道是好事嗎?
當然不是!
凌妍兒聽罷不免哭得更傷心了幾分,她被別的男人玷污了身子,已然是有愧于夫君尹致明,而今后竟還不能為他生兒育女,更是歉疚。
這往后的日子,她到底要如何過活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