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一雙新的,待會請人過來打掃。”
“啊,好的。”
姚頌從初識便知道眼前的人心眼兒比自己多,在他面前棄械投降是最快的方式。
這幾年下來,除了胖了幾公斤,也被譚榷訓練得很足,至少面對這個人,稱不上是他肚里的蟲,好歹也是睡過幾回的人。
她此刻十分清楚這一天不太正常,并且危機感十足。
——譚榷從不在她這過夜。
至少這三年來兩人只在床上見,唯獨幾次他出差前會過來,床下便是各過各的,她也從未去過談榷名義上的家。
身旁無人,遑論是現(xiàn)在還坐在他腿上享用zuoai完的的親法反倒格外惹火,很快譚榷就按耐不住。
雙腿夾住女人的小腿,讓她不準動。“道歉就好好道歉。”
假惺惺。
過大的浴袍幾乎要罩不住姚頌的身體了。
動彈不得的她撇著嘴:“譚先生欺負人。”她說,“譚先生就是仗著我不能沒有你才能對我這么壞”
譚榷被她的指控惹笑。“欺負你什么了?哪次不是你主動求我?”
姚頌臉一熱,裝聽不懂,“好餓啊,沒力氣說話,早餐都涼了。”
譚榷抿起笑,掐著腰不讓走。“過來。”轉眼就將人抵在餐桌前,抬高了臀。“餓不到你。”
姚頌說過了吧——
即便她不是他合適的枕邊人,但在欲望面前,她是譚榷合格的金絲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