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后腰那雙戲弄的手倏然上升,調戲似的,一下一下勾起我的內衣帶子,勒著胸前有些發悶。
我頓覺委屈,當年我也沒勾他內褲呀。
正猶豫要不要開口求饒,那帶子被故意拉扯后猛的松開,打在皮肉上,發出一聲曖昧的脆響。
周圍臨近幾個資方,聽到聲音,不明所以地朝這看了一眼。
我瞪紅了眼,心沉到了谷底,艱澀開口:
“周總,對不起。當年我實在是過分,您大人有大量,饒了我吧。”
可身后那手卻不停,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開關一樣,一直反復勾起、松開地戲弄。
良久,他才戲謔地笑笑:“不是出來賣的嗎?這就受不了了?”
“討好我,角色可以考慮。”
我愣了愣。
想起當年我心情不好,頻頻戲弄周星野撒氣。
體育課把他堵在器材室里揩油,下雨天要他站在雨里濕身,走累了就掛在他身上要他背我上下樓……
有一次他跟別的女生走近,我就罰他大中午在太陽底下挨曬。
我惡劣地一邊摸他臉蛋,一邊羞辱他:“都賣給我了,還跟別人走近!”
“這次的醫藥費,要扣!”
豆大的汗珠布滿額頭,少年捏緊了拳頭,眸底燃起冰冷的怒火。
那次正值夏日三伏,周星野站了將近兩個小時。
他臉色慘白,險些中暑暈倒,最后還是路過的校醫察覺不對,緊急攔下救人。
我泄了氣,我過去真的是個很壞很壞的金主。
五年的打工還債,我也被磨掉了嬌縱,知道當初自己多么惡劣,多么權勢壓人。
而且,我真的需要這個角色,也需要錢。
帶子再次被勾起時,我閉著眼,顫著手去夠他的腰帶,嘴里低聲討好:
“我會好好做的,做不好,你,你也可以像以前那樣罰我……我知道錯了的。”
周星野卻莫名生了戾氣,不滿地將胸前的卡牌塞得更緊,譏誚道:“果真像當年那樣隨便,浪蕩。”
我渾身一顫,鼻子酸酸的,卻也抿著嘴不敢反駁。
當年高考結束那天,被幾個愛玩的朋友提點,原來包養小狗還有別的作用,這瞬間勾起了我的好奇。
當晚我便堵住周星野,拽著他的衣襟就要親。
卻被他捂著臉攔下,緊繃著唇拒絕:“情侶之間才能做這種事情。”
我心急如焚,敷衍地嚷嚷:“那我命令你,現在是我男朋友了。”
周星野簡直氣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