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寒洲看著我和賀知章,像從前的他們一樣,完成一場場小儀式。
他怔怔的看著我,忽的發現,我也在看他。
只是僅片刻,我就移開了目光。
我之所以看他,其實是有些擔心他會鬧事。
而衛寒洲苦笑一聲,終于發現我的心里、眼里徹底沒有他的身影。
沒有什么原不原諒,沒有什么釋然,放下就是放下。
我早已走出了和他的感情。
衛寒洲還在發愣。
我卻已經漾著笑意,走向賀知章。
賀知章的父母也來了婚禮現場,兩人都是笑中帶淚。
“若婉啊,你放心嫁給知章,他要是有不聽話的,你就訓他!別客氣!”
賀知章好笑的開口:“好啊,若婉才是你們的親生孩子,我就是個入贅的。”
我紅了臉,眼中的幸福都要溢出來。
在主持人的節奏中,我鄭重的將手放在賀知章手掌上。
對著賀知章的父母鞠躬,叫了一聲:“爸、媽。”
我抬起頭,任由陽光照射在臉上。
這是我的在廚房燒著飯。
不提幸福,可空氣里滿是幸福。
只是家里座機突然響起,我接通,卻被告知一則死訊。
【衛寒洲同志為救當地百姓與野狼搏斗壯烈犧牲。】
我垂眸,在心中為他默哀。
這也許,是衛寒洲為自己選擇的結局。
而我的結局將在遙遠而又幸福的未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