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容君留下了白狐皮裘衣,宣令君面無表情的穿上,將她遮蓋的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的,蓋住她殘破的身子,不知他哪里找來的啞女,正要過來扶她。
宣令君卻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下馬車,這身上的痛讓她此刻無比的清醒。
溫良看她倔強(qiáng)的模樣,嘆了口氣,對那啞女比了個手勢,走到宣令君身側(cè),伸出胳膊,“莊子里的路不好走。”
宣令君依舊站在原地,冷著臉問道:“你一直都知道,為什么?”她的聲音忍不住顫抖,“溫叔叔,為什么?”
溫良目光如水,像往常一樣,他現(xiàn)在還沒法說,只是當(dāng)初的一個錯念,便一步一步走到這里,如今深陷泥潭,無法脫身了。
宣令君在他良久的沉默中,漸漸涼了心,抬步就要走。
溫良哪能讓她就這樣走回去,直接將人抱在懷里,宣令君驚呼一聲,揪住男人的衣領(lǐng),“放開。”
溫良知曉她氣惱,心疼道:“別難為自己的身子。”
宣令君別過頭不言語,她還是在意溫良的態(tài)度的,“這些年他可有為難你?”
溫良略略一想,便知道宣令君說的說宣容君,這下說連兄長都不叫了,看來真的惱了,這小丫頭生氣了可不好哄,“他也沒占多少便宜。”
山中雪還未化,莊園里積著厚厚的雪,溫良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。
宣令君卻是穩(wěn)穩(wěn)的被他抱著。
她想著他們兩人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,都是她不知道的,宣令君便覺得不舒服,“你什么時候跟他廝混在一起的?”
溫良思索著不好答話,又不愿再騙她,“在宣家,我住在外院,自是有交集。”
宣令君自小生活在大宅里,哪里聽不懂那話里的學(xué)問,“就是早就勾搭上了,虧我之前還擔(dān)心你在宣家住的不好,哪里想到,你已經(jīng)攀上那高枝了。”
溫良苦笑,“這不一樣的。”
宣令君抱著進(jìn)了屋子,里面的地龍燒的極暖,看來是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的,“你替他干了多少這樣的事情,熟門熟路了吧。”
溫良雖不喜歡宣容君,但這可是冤枉了他,也冤枉了自己,“你那兄長平日里不近女色,貼上去的都被扔了出去,在外頭更是潔身,我也不是給他干這個的,他第一次沒有輕重,我給你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