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藥膏緩緩的在菊穴周圍,那緊閉的菊穴竟輕易的開了個小口,而少女全身止不住的顫抖,他緩緩伸了進去,在內(nèi)里轉了一圈,便罷了。
溫良又仔細的將她身上各處清洗了一遍,她可是個愛干凈的小姑娘。
一套操作下來,他身上都shi透了,蒼青色的寬衫徹底shi透了,遮不住他身下的異樣,他抱著少女出來,便看到宣容君坐在外面,他跟沒看到小公爺似的,脫了她的衣物給她仔細的擦凈身子,又穿上一件寬松的青色長衫,放到床上。
宣容君卻也是沒什么反應,“她要是醒來,想起來這些,怎么辦?你準備瞞她到什么時候?”
溫良冷聲道:“今天你太過了。”
宣容君想到剛才在獵場隨侍時,皇帝陰沉的表情,“宮里的事情都安排妥了,獵場上,我看皇帝陛下對她好像上心了。”
溫良換了一身得體的衣物,看到他慘白的臉色,又扔給宣容君一瓶藥,“有病就吃藥,不要在外面禍害別人,她既是嬪妃總要侍寢的。”
宣容君嗤笑一聲,“你倒是大方。”
溫良坐在床邊,給她蓋好被子,“在外面待一日,便多一分的風險,這里不是久留之地,你打算什么時候送她回去。”
宣容君斜倚在圈椅上,漫不經(jīng)心的問道:“你不想她留在這里嗎?這里可是你的莊園。”
溫良喉結動了動,“三日,最多三日。”
宣容君走過去,低頭看了看他身下,諷笑一聲,大咧咧上了床,將小人抱在懷里,“今天我睡這兒了,你出去。”
溫良這下是忍不住發(fā)火了,“你的房間在隔壁?藥湯啞女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,過了時辰你明天就別想侍奉在皇帝左右了。”
宣容君翻了個白眼,狠狠的在宣令君脖子上嘬了一口,“你就是故意的。”
溫良從來也沒說過他沒有私心啊,就是這私心讓他一步一步走到這里,“你別再過分了,這幾日沒有我傳話你不要來,否則你別想再得到她了。”
涉及到宣令君,他突然暴怒,雙目充血,面露青筋,“你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?”
溫良輕點了他頭頂幾處大穴,“憑我了解她,她現(xiàn)在怕你,或許會屈服你,但絕對不是心甘情愿的,不想一輩子后悔,就聽我的,別在我這里發(fā)瘋,感覺去泡藥浴。”
這種不聽話的病人,真的有一個就行了。
宣容君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,也擔心再傷著她,甩了甩袖子走了。
溫良摸了摸她的額頭,沒有發(fā)燒,擠在床邊,從身后抱住她,此刻才安心些。
第二日宣令君從溫良懷里醒來,看到自己換了一身衣服,嚇得一腳把他踢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