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燙……”剛噴的xiaoxue,shi潤又敏感,剛進(jìn)去半個(gè)頭,她就迫不及待的吸著他,一下一下的,不要,不要這樣,她半張著嘴,扭著腰,腦子想把東西排出去,可是身下卻越夾越快,她被撐得好大,卻想要被填的更多,xiaoxue激烈的緊縮,層層迭迭的穴肉都緊盯著那一處,“嗚嗚……別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他進(jìn)來了,火棒一樣的東西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占滿整個(gè)水渠,她體內(nèi)的yin液好像都被蒸發(fā)了,男人急促的喘息著,沙啞帶著低磁,他就像暗中覬覦她的一條毒蛇,膨脹的欲望如火焰般,卻依舊能冷靜的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攻城略地。
溫良進(jìn)來的極慢,出去也不著急,可火鐵黏著shi滑的肉壁,好似揪著她的命脈,身邊的一切都吧被放大了,鎖著他四肢的鐵鏈,輕輕的在石床上滑動(dòng),像是在磨刀一樣,她真的成砧板上的肉了。
“嗯啊啊……哼哼……你……你別這樣……癢……嗯啊……啊啊嗚……”宣令君是真的哭了,她好難受,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折磨。
溫良龜頭撤到穴口,他額前都爆出青筋,但聲音依舊很溫和,只是聽著有些短促,“別怎樣……你不想嗎……”他說著又往外退了退,手還按著她的腰。
xiaoxue哪里肯,焦急的吸著他,可宣令君一條腿被他抬起來,xiaoxue縮的艱難,她擰著腰,穴內(nèi)軟肉空虛的只能絞著自己,“啊啊啊……”她竟被自己絞噴了,宣令君眼睛都哭紅了,她羞恥的捂住臉,“求你……快些……嗯啊啊……”
溫良早就忍不住了,紫紅色的巨物前頭好像帶著鉤子,每入一次,便深深的勾住她一側(cè)的軟肉,火辣辣的疼,可是很快又被花液浸軟,密密麻麻的酸。
男人匍匐在她身上,四條鐵鏈瘋狂的敲擊著石床,聲音清越,伴隨著男女肉體敲擊的水聲,在密封的石室回蕩,好似帶著余韻,石床微微震動(dòng),帶著她的肌膚都麻麻地,渾身都癢了。
一切的一切,都讓她不得不沉溺,溫良不動(dòng)深色的松開她的腳腕,雙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愛撫著,是不是重點(diǎn)一下,好像是情趣,宣令君挺著xiong配合著男人的撫摸,好似迫不及待似的,追隨著他,沉溺其中,可是沒有辦法她只能跟著男人晃動(dòng)著細(xì)腰,故意讓巨物毫無章法的搗進(jìn)去,那彎曲的龜頭總會(huì)停留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,“啊啊……又來了……嗯啊啊啊……快……啊啊啊啊ap;”
巨物每次進(jìn)入就‘咕嘰’一聲,深深搗入深處,兩人交合晶瑩一片,石床被染成了深色,少女的水把他的恥毛潤得shi透了,身下咕嘰咕嘰的水聲不覺,“你好shi……真棒……”男人入紅了眼,眼底一片暗紅,鐵鏈飛舞間,都擦出了水花……
她感覺自己沒有一刻停歇,一直在噴水,好似失禁了般,花液花壺深處潺潺流水不覺,“啊啊啊啊……太快了……啊啊……不行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溫良身前的官府早就散開了,露出男人精壯的xiong膛,擠壓在少女嬌嫩的肌膚,隨著他的肏干上上下下的摩擦,“阿令,叫我……”他低頭含住一側(cè)的軟肉,“叫我……阿令……”
宣令君每次感覺自己到達(dá)了頂峰,卻又被身上的男人拽回來,像個(gè)被榨干的海綿,不得不擠出水來,她敲打著男人的背,“溫良……啊啊啊……溫良……啊啊輕些……”
“不夠……”他滾燙的身體,才剛剛舒展,“還不夠……嗯哼……”他狠狠的按住她的尾椎。
宣令君的眼淚和流出的香汗都把石床澆shi了,xiaoxue突然狠命的緊縮,“溫叔叔……不要了……溫叔叔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溫良掐著她的腰shele進(jìn)來,xiaoxue鼓鼓囊囊的,白灼夾著yin液從穴口絲絲溢出,像是被搗碎了的豆?jié){,還帶著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泡沫。
宣令君卻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夾著他,身下的巨物還沒軟下去,就硬了起來。
溫良抽了出來,癡迷的摸著少女失神的臉龐,“還不夠……”
宣令君早就沒了知覺,癱軟在石床上,溫良掰開她的雙腿,穴口半闔著,汩汩吐出白灼,順著穴口粘在后面的菊穴,后穴不知怎么回事開了個(gè)小口,翕動(dòng)的呼吸著,他輕輕插入一節(jié)手指。
宣令君好像一只瀕死在岸上的魚,被澆了一杯水,她慌亂的拒絕著男人,“不要……”她想逃,卻一點(diǎn)點(diǎn)力氣也沒有,雙腿無力的耷拉在床邊,冰冷的石床不知道什么時(shí)候被焐熱了,“別……溫良……不要……啊啊……”
她哀求的看著她,不知卻更想讓他欺負(fù)。
溫良紓解了一次,可是哪里夠,他給自己下了兩倍的藥呢,他輕聲安慰道:“別緊張,一會(huì)兒就好了,你看它已經(jīng)shi了……”
宣令君搖頭,沒有,她沒有,剛才入的太激烈,酥酥麻麻的感覺遍布身下,身下本就黏膩shi透了,她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,“不要……求……啊啊……”他指頭伸進(jìn)去了……
跟前面完全不同,干澀又脹痛,xiaoxue酸癢更甚,她難受的,又不斷往男人身下貼,“不要……啊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