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少女眸子里瀲滟著春光,半闔著唇,哼哼唧唧的,“想……啊啊……給我……啊啊溫叔叔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溫良握住她的手,循著自己的接走齊進齊出,xiaoxue受到了擁擠,后穴更窄了,男人舒爽的頭皮發麻,啪啪啪……囊袋急切的拍打著少女的嬌臀,xiaoxue里的白灼早就排盡了,只剩下清澈的花液,被激起一層層晶亮的泡沫。
“啊啊啊……太深……啊啊啊……好滿……不要……啊啊啊……溫叔叔……叔叔……啊啊啊不要了……”太刺激了,她全身的毛孔好像都打開了,周圍的冷空氣好像都被她皮膚的呼吸焐熱了,為什么她的腦子越來越清醒,可是身體卻自主的迎合著男人,讓自己不斷達到好潮,“啊啊……”
溫良低吼著,深深一搗,抱著她的腰,噴出一股白灼,“你終于是我的了……”
時間過得好慢,后穴好漲,她第一次被徹底打開,完完全全沉溺于rouyu,失了神智,低喃著,“溫叔叔……”
溫良猶如只知道交媾的野獸,死死攀附在少女身上,搖晃著。
宣令君余光看到舞動的鐵鏈,搖曳的燭光晃成了殘影,她只能承受著男人無盡的欲望。
長公主把所有人都遣走,沒讓一個人進來,那鐵鏈晃動的她的貴妃榻都快踏了,整的她身下都濡shi了,這個男人都三個時辰了,怎么沒完了沒了的,真當她這里是春樓了。
這時密道開了,溫良不知道從哪里換了一身官服,看著就是自己的衣物,看了一眼長公主,輕松自在的坐在她左下,連頭發絲都透著饜足。
長公主翻了個白眼,“皇上的女人都敢碰,真的是瘋子!”
溫良卻不介意,“那您也是幫兇啊。”
“一個女人罷了,就算皇帝知道,也不會如何?”長公主凝目,“可是,我不喜歡皇帝被別人偏,我可以幫你這一次,但是后面如果被我撞見,她就等著死吧。”
溫良冷了眸子,“那個藥還好用吧,所有男人都忘不了你吧。”
長公主怒而起身,“你……竟然給自己下藥禁庭春?”她早就想把這男人收入囊中,奈何她日日沐浴用的藥就是他給的,之所以外面的男人不能離開她,都是因為這藥。
溫良淡笑,眉眼間透著溫柔,“這禁庭春需要從小日日澆灌,她的身體比你誘人多了,還有你殺得人越多,那藥性就少一分,只有男女不斷交媾融合才能加深羈絆,小心些,你宮里的人可不是都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長公主緊握著拳頭,她一介天之驕子,心頭的怒火卻只能生生忍下,“還有什么辦法?”她不能失去那些男人的服侍,不能!
溫良輕笑一聲,“當然有了,既然長公主殿下想要,臣莫敢不從,那密室以后不要讓別人進去了。”
長公主輕哼了一聲,“進去的人都死了。”
魏紫和姚黃在命婦院的角門等到半夜,終于看到主子出來了,不過卻是一頂公主府的轎子。
主子看著衣衫完整,就是睡得不太舒服。
魏紫和姚黃帶著主子回宮,解開衣衫就發現了,魏紫捂住嘴,壓下驚呼,姚黃卻把攏住衣物,“你什么都沒看見,伺候主子沐浴吧。”
魏紫僵硬著身子和姚黃將主子扶進浴室,“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,你都知道?”
姚黃聞到主子身上的藥香,跟宮里溫太醫配的藥一模一樣,她垂眸,“主子身上被擦過了,也上過藥了,給主子沐浴一番,按摩一下經絡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