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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（第5頁）
最后出現在眼前的，卻是在懸崖之下的畫面。
那時的葉清妍只覺得渾身的骨頭被打爛般，七竅流血。
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人，被求生欲促使著說出那句：“你可愿與我雙修？”
這種話說出來實在難堪，就算是在青樓時，再放浪的姐妹也沒有這般求著過。
葉清妍甚至能猜到對方會說什么。
是秉持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道理淫邪地棲身而上，或者眼底滿是厭惡的轉身離開。
就算葉清妍異想天開的最好想法，也只是對方悲憫地搖頭離開，扯一塊白布來蓋在她身上，遮擋她死前所有的難堪。
可葉清妍沒想到，司戾對她說的第一句話，是‘疼不疼。’
在聽到葉清妍又一次請求時，司戾從衣衫上裁下一塊布條，卻是蒙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“我知曉你是讓我救你，如此我看不見，你也不必難堪。”
后來葉清妍突破金丹，強大的靈力讓身上的傷口瞬間愈合。
她終于得救了。
甚至，不覺得有半分屈辱感覺。
整整兩世，哪怕是前世葉清妍和裴墨宵濃情蜜意時，在雙修之事上她也招架不住，每每要哭著求饒才算停。
可在司戾這里，她卻會由衷的覺得舒服。
就好像，雙修不再是她單方面承受，她也可以成為被照顧的一方。
所以，在葉清妍要離開前，生生停下腳步。
“為什么你……愿意救我？”
司戾挑眉，俊秀的臉有些桀驁：“為何不救你，就當給我自己積點功德。”
他說得在理，可葉清妍看著他滿身魔器，卻是不相信。
“我有什么能回報你的嗎？”
司戾想了想，卻沒拒絕，化作一枚戒指躺在葉清妍手心。
“那你帶我走吧，為了和你雙修我命都快沒了，你本就該對我負責。”
葉清妍被這句話逗笑了，將戒指戴在了食指上。
司戾救了她一次，兩次，如今被困在心魔中，已經有無數次。
他不求她任何報答，不將她占為己有，卻告訴她，她比他的生命更重要。
想起司戾曾說過的話—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