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比剛才更疼了。
把我的眼淚都疼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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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?guī)滋焯稍诖采喜荒軇訌棧砩涎E斑斑,渾身散發(fā)出一股難聞的味道。
這幾天并沒有人來我房間。
沒有人給我食物,我已經(jīng)餓得饑腸轆轆了。
我還沒辟谷,幾天不吃已是極限。
再加上身上有傷,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。
思緒縹緲間我想到了嚴(yán)寧。
他可以徒手殺死那頭兇獸,也可以隱藏我的魔氣,讓這清然宗竟沒有一個人發(fā)現(xiàn)我這個魔的存在。
他修為很高,也很神秘。
「師姐,我來看看你。」嚴(yán)寧推門而入,沒走幾步便捂住了口鼻,面帶嫌棄和嘲弄,「不過幾日不見,師姐,你就變得如此狼狽。」
他沒靠近我,在不遠(yuǎn)處的桌子旁坐了下來,白皙的臉龐微微透紅,一雙眼睛帶著不知名的興味,打量著這個房間。
「你的房間很好。」嚴(yán)寧看向我,略帶幾分挑釁,「你說師尊會把這間房讓給我嗎?」
不可能。
我惡狠狠地盯著他,用眼神給出了我的答案。
不知為何,我自幼時起便比一般人更易招惹邪祟。
每每下山跟隨師兄師姐歷練后,總有些「大膽」的邪祟悄悄地附在我身上,跟著我回去。
那時候我總是要生病。
師尊發(fā)現(xiàn)后,會蹙起眉峰,一臉不悅地將邪祟捉住驅(qū)逐。
小時候我是跟師尊住一起的,長大后因為要避嫌,我不得不搬離師尊所住之處。
我體質(zhì)特殊,師尊不放心我一個人,便親手為我打造了這間房,這間房離他所住之處甚近。
我一住就住了八年。
師尊不可能不知道這間房對我的重要性。
他不會將這間房給嚴(yán)寧的。
我的態(tài)度似乎讓嚴(yán)寧更加開心了。
「敢打賭嗎?」他的一雙眼睛閃著詭異的興奮,紅唇微彎,「如果師尊知道你是魔的話?」
嚴(yán)寧的話語讓我猶如掉入寒窖,心瞬間涼了下來。
我閉上眼,不再看他。
內(nèi)心的天平在那一刻隱隱有些傾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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