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是相逢以來,沈沛琛第一次對我提要求。
沒失去記憶前,他其實也很少對我提出要求。
他只會把我寵在手心,說他要爭取面面俱到,我只需要享受幸福。
我深吸口氣,從回憶中清醒。
垂眸應下:“好?!?/p>
去吧,就當是最后看他和他的幸福一眼。
然后,我就真的死心了。
我幾乎逃一般,下車回了酒店房間。
緊靠著門,我有些喘不過氣。
心臟猶如灌了鉛,沉重的吊著我的情緒,讓我難以喘息。
我顫抖著翻出包里的藥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倒了多少,一股腦的囫圇吞下。
許久,我才從窒息中緩過神來。
沈沛琛,我真的要放棄你了……
搶劫案的劫匪當天晚上就被抓了,我其他不在乎,只在乎我的戒指。
那是當年婚禮上,沈沛琛親手為我套上的。
這么多年,我都舍不得摘下。
可警察卻說,被搶走的東西都被賣了,找不回了。
我只余下沉默,我和沈沛琛終究是情深緣淺,有緣無分。
第二天,我赴了林初雪的約。
林初雪特地避開沈沛琛,讓我幫她一個忙,然后遞給我一塊玉牌。
我看到那枚玉佩,身體頓時僵住了。
而林初雪說:“這塊玉牌是我撿到沛琛那天,他緊緊握在手心的?!?/p>
“他說這應該是對他很重要的東西,所以他在婚禮那天送給我了?!?/p>
是啊,因為……這塊玉牌是我父母留給我的。
在他向我求婚那天,我將玉牌給了他。
我哽咽著對他說:“沛琛,這是我父母去世前留給我的唯一東西,也是我最重要的東西了。”
“現在我把他交給你,你任何時候都要緊緊把它握在手心,知道嗎?”
沈沛琛神色鄭重,發誓保證——
“我會握緊它,就像牽緊你,絕不放手。”
這是我們愛情的象征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