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山爬到一半的時候,他突然問顧:“你真的是來殺我的?”
顧沉默,然后反問:“你覺得呢?”
“我已經說過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顧忽然笑了起來,“……我要是想殺你,早就動手了。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,tou兒在的時候不方便。只不過――”他抬起tou,看著遠chu1的夕陽,“只不過我問到一半,突然自己想明白了。”
“……我要是答錯了呢?”
“你不會的。”顧淡淡dao:“但是有些事qg不說清楚,那是對我自己、還有跟著我的那些殺手們的不負責任。”
蘇妖孽抓著樹枝躍到了一塊突chu的石tou上,顧跟著他tiao了上去,“其實都一樣啊,如果不是我,有些事qg,你大概死也不肯說吧。”
蘇妖孽默然。
――顧說的不錯。如果讓他給chu理由的人不是顧,他大概是一個字都不屑解釋的。
官dao附近有許多延綿起伏的山丘,蘇妖孽和顧爬到山dg的時候,恰好夕陽斜掛在他們前面的山tou上,其紅如血,輝煌而蒼涼。
顧看著夕陽,看了許久,終于dao:“tou兒喜huan你。”
蘇妖孽:“我知dao。”
顧轉tou看著他,“那你打算怎么辦?”
蘇妖孽輕輕閉了閉yan,只覺得夕陽灼得自己yan睛有些疼,“……我不知dao。”
顧循循善誘,“你仔細想一想――”
他這一路上,仔仔細細地回憶了蘇妖孽和蕭隨意相chu1的所有細節,本以為一定能讓蘇妖孽這個白癡明白自己的心意,卻被蘇妖孽簡單打斷dao:“沒什么好想的。”
“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