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活動之后,李圣平仍然像往常一樣將手橫搭在暮守一腰間,低聲dao:“守一,我想了半日,決定傳位給今生。”
這xia暮守一可坐不住了,翻shen起來問dao:“怎么?好好的為什么要退位?今生遠未及弱冠,太稚nen。國家大事,不可兒戲。”
李圣平愉悅地笑幾聲:“你倒越來越有賢后的模樣了。”
“主上!”
“好了好了,先不提這tou。守一啊,你不在shen邊的日zi,我一天也過不xia去,所以我絕不會放你離開我。”
“我懂,我也不想離開你。”
“可是你想上戰場,你提到大shi的時候,yan里有光,有火,有噬人的jg1神。我知dao,在長安,太委屈你了。你是鷹,不是鶯兒,不該拘在這兒。”
“……我找不chu話來否認,不過,你這樣說,叫我得一知己,真死也無憾。打仗固然是很好的,可是圣平比一切都重要。”
“守一也勝過一切。所以我決定,陪你去戰場上。”
“主上……”暮守一驚了,眉tou不覺蹙起來,yan中的不贊同,在清亮的月光xia清晰可辨。
李圣平伸手拂去他眉間的皺紋:“我想好了。我把皇位交給今生,讓長定他們輔政,然后我們倆先去南方休養,把你的shenti徹底養好,早年千機毒的虧損,至今還在傷害你,咱們先養好shenzi,然后哪里有戰事,咱們就去哪。反正我一直跟著你。”
“不行,太危險。”
“咱們又不上前線沖鋒。你我都是四十多的人了,我武功騎術都不行,你shenti再難恢復到巔峰狀態,哪里還能直接沖在第一線呢。坐鎮中軍,不會太危險。”李圣平說著,拉過他的shenzi圈在懷里,輕輕吻上他的額角,將剩xia一句話咽xia:便是危險,也值得,比起你的喜樂huan悅和我們的相守相伴,一dian危險算得了什么。“我當皇帝早就膩啦,好多年呢,每天和一樣的人勾心斗角,氣得半死也不能亂kanren,多沒意思。你當將軍才多長時間?我只想讓你gao興,同時又不能讓你離開我,前世如此,今生如此,再有來世,亦如此。”
“陛xia,我也是,所以雖然想走,我卻始終開不了kou,也不想開kou。”
“索xg孩zi大了,長定也成熟了,趁還沒有七老八十,咱們正好去巡游九州,巡守邊疆,過完剩xia的日zi,怎么樣,嗯?”伴隨著最后一字,是虔誠的一吻。
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