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驕聽他說這話更是恨得咬牙切齒,瞪著他不說話。
鐘儀簫莫名心虛,“哥哥說錯話了?”
莫驕抬手護好面紗,yu言又止。
鐘儀簫卻是yan前一亮,驚dao:“你手怎么傷了?”
將莫驕的右手抓過來,掌心上那一dao劃痕清晰可見,還未好好包扎,但看那血肉外lou,鐘儀簫心疼得不行,著急將小孩帶回床邊讓他坐好,順手拿了旁邊藥箱里的金瘡藥和紗布給小孩包扎。
“怎么nong傷的?看起來像是被刀zi割的,jiaojiao,是不是有人欺負(fù)你了?你剛才還洗手了,都不覺得傷kou疼的嗎?小左說你是被你叔父帶走了……你叔父也不知dao好好照顧你嗎?”
鐘儀簫嘴上碎碎念著,手中動作輕柔而利落,將藥粉倒在那白nen的掌心上,看莫驕連yan睛都沒眨一xia,他反倒皺起眉tou,問:“不疼嗎?”
莫驕回了神,輕輕搖tou,“不疼。”
更徹骨的痛苦都嘗過,這些小傷小疼算不了什么。
鐘儀簫聽他這么說卻有些生氣,伸手dian了xia莫驕額心,一臉嚴(yán)肅的訓(xùn)dao:“你呀……xia次受傷要記得告訴哥哥,不準(zhǔn)再玩shui了,萬一傷kou惡化了怎么辦?”
雖說是訓(xùn)斥,但其中nuan意還是令莫驕面紗xia略顯蒼白的唇角勾起清淺一笑,乖巧diantou。
鐘儀簫將小孩的手包扎好后,猶豫片刻,問dao:“你叔父就是那日來救我的莫先生吧,他……他對你不好嗎?”
莫驕一愣,隨即搖tou。
“沒有不好。”
鐘儀簫見他如此,既然雙方都默認(rèn)了對方是自己的叔叔侄zi,鐘儀簫還有什么理由懷疑?
只是